雙指有節奏的敲打在桌麵上。即墨依笑容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滿麵寒霜。
怎麼會這樣?他派出去的人,搜羅到的消息沒一個顯示時葚兒有武功的。可他那天分明感受到時葚兒體內渾厚的內力。那樣的內力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煉成的。
看著桌上鋪著的畫像,畫中人淺笑嫣然,美豔不可方物。
那雙靈動的眸子告訴他畫中人確實就是時葚兒,可為何僅僅兩年差別就這麼大?
時常德,祁天二百六十四年任右相。二百九十八年自動請旨告老還鄉,未果。後女兒時葚兒入宮,為後。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好好的一個人入宮兩年就成了那樣?後宮真的是能把人吃了。
任球球扶著,時葚兒歪歪扭扭的趴在屋外曬太陽。這樣好奠氣她卻用來養傷!!都怪那個死種豬!
“,這樣有沒有覺得好點?”
“能好麼……”連著三天都沒沾椅子,任誰也不會覺得好。
沒曬多久,便覺口幹舌燥。隻覺身體裏一股暖流上竄下跳。像要鑽出,卻又出不來。
渴死了,“水,水。”猛灌下幾口水,卻依舊沒有一絲好轉。
胸悶悶的生疼。
“噗。”
口中盡是腥甜,她的身體竟到如此地步了?接二連三的吐血。
球球一看慌了,“,,你挺住啊。”球球喊了半天也不見時葚兒有反映。都是皇上!若不是皇上,怎麼會成這個樣子!
“我去找皇上!”球球將時葚兒遞給小高小毛她們照顧,匆匆的向龍棲宮跑去。
“查總管,我們家娘娘都那個樣子了,你還不讓我見皇上。”球球推挪著一定要見到即墨染。
“外邊誰在喧鬧。”即墨染的聲音從書房傳出。
“皇上,皇上,娘娘快要死了。”查公公匆忙捂住球球的嘴。這小宮女不要命他還要呢。
即墨染站在門口,冷眼盯著球球。“哪個娘娘?”他已看出這就是醜後跟前的胖丫鱖可心裏卻不希望出事的是時葚兒。那雙堅定的眸子從那天起就一直在眼前揮之不去。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出,出事了……”
即墨染心急火燎的箭步奔向鳳棲宮,時葚兒,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活著!!!
“太醫呢!太醫!”即墨染一看時葚兒蒼白的小臉,緊閉的雙目,怒火中燒。這女人!盼她死的時候不死,不讓死的時候又這副模樣!她怎麼可以這麼不聽話!
“皇上,娘娘麵色無華,脈象微弱。印堂又呈中毒之勢。怕是難熬過今晚。”聞太醫是這宮中資質最老的禦醫了,他都說沒救了。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