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時葚兒彎腰將匕首握在手中,上邊血跡斑艾這又是誰的呢?
球球忙著熬藥,竟忘了將匕首收起來。閃躲著裝作收拾藥碗。
“球球,這個是?”時葚兒豈會看不到球球眼中的慌張。
“,這個……這個是小毛用來殺雞為補身子用的,剛才她還說找不著了,那個粗心的丫頭。”上前欲將匕首從手中奪出,卻被閃了過去。安王爺,不是球球我故意要對你不敬的。
“殺雞?”時葚兒眉頭一挑。
遭了,眉毛動了……懊惱,就知道這說法不容易說服的。
“哦,不對不對。好像是用來捉老鼠了。今個小高在這屋裏看見隻老鼠,就隨手拋出匕首將老鼠刺死了。”球球越說越越離譜,越說越心虛。
“呃?”滿臉奸笑,“老鼠?”
球球點頭……
“給我說實話!要不然,哼含你知道的……”眉飛色舞,再不如實招來,她可是要使出殺手鐧了 ̄ ̄
球球。她不能說啊。
“呃?”時葚兒一雙賊手向球球的胳肢窩偷襲而去。“說不說,說不說……”
“啊……哈哈,癢啊。。哈哈,好癢啊,別抓了……”球球最怕被人撓癢癢了。
“說?還是不說?”
“額,嗬。哈。”球球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饒了我罷 ̄ ̄不能說啊 ̄啊哈哈。我,我說。”
時葚兒這才停止了攻擊。早說不就完了。
“,是這樣的。”球球附在時葚兒耳邊低語,皇上可是特意交待不許把安王爺割腕為皇後換血這件事說出去,特別是不能讓皇後知道。
他,為了我。竟可以做到如斯?時葚兒不禁感動了。看著匕首上的血跡,心底的冰山在慢慢融化。
“大哥,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即墨祺顯然是不知道那件事。剛到安王府,就窺到大哥躲在屋中換紗布。
“沒事,不小心摔到了。”即墨依放下衣袖,這樣就看不出受傷了。
“嘖嘖,大哥也會摔到?”顯然,即墨祺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不會又是那個醜丫頭弄的吧。”他可是忘不了上次大哥被抱回來時滿臉鮮血的模樣。
“什麼醜丫頭,你得叫皇嫂。”即墨依心中歎息,也不知那丫頭怎樣了。哎。忘不掉,舍不了。
“皇嫂?”即墨祺滿臉賊笑,意味深長“哦 ̄ ̄ ̄”真不明白,大哥怎麼就喜歡那醜丫頭了。一點都不可愛。而且還是三哥的皇後,這關係,好難搞!!!
宮中最近過於太平,和諧的時葚兒都不大習慣了。既沒有文香兒來挑刺,也沒有林輕雲來泣訴。
身體已經養的倍兒棒 ̄是時候去感謝一下救命“恩人”了,也順便瞧瞧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月宮,琉璃屋同雕欄玉砌,渾然天成。初入便有一股淡雅的幽香撲鼻而來。果真如天上月宮般幽靜雅致。
“靈兒給皇後娘娘請安。”
不待時葚兒入內,月靈兒便出來相迎。禮數周到合體,且並無絲毫傲慢得意之色。
“靈兒不必多禮。葚兒此次前來一是為了答謝靈兒救命之恩,二是為了還此恩情。”時葚兒開門見山。她不喜歡欠人情誼,但此恩還著怕是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