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隻覺一陣眩暈,有種漫步雲端的感覺。
如墨的眉,英挺的鼻,的唇,最重要的是那雙琉璃般的目。球球要醉在那雙琉璃目中了。渾身輕飄飄的。
時葚兒眉眼一挑,終於現身了。
可看球球那副神情,分明是少女情竇初開,讓她怎忍心上去打擾。
理智戰勝一切!“多謝大俠出手相救,敢問尊姓大名。”
暗影將球球往地上一放,閃身離開。手掌間酥酥麻麻的感覺還未消褪,好奇怪,怎會有這種感覺?軟軟的,好舒服。
“真遺憾。”時葚兒搖著頭,“若不然可以給球球尋個好親事了。”
“說什麼呢。”球球雙頰通紅,懷中像揣了隻小兔子砰砰直跳。
“喲,姐姐這今個可真熱鬧。”方才的一幕恰被文香兒等人看到。文香兒滿臉戲謔,“果然,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奴才。”說著抿著嘴輕笑。
“文香兒,把嘴巴放幹淨點。”媽的,一再挑戰本的耐心。本可不是吃素的!
文香兒赫然一驚,隨即惱羞成怒。她從小就被捧在手心裏,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
揚起手就往時葚兒臉上呼去。
時葚兒不費吹灰之力將那隻手阻在半空。“若不想被人知道你的秘密,最好給我放老實點。”說罷時葚兒會意的看了下時葚兒微微隆起的小腹。
文香兒心裏一顫,莫非被醜後知道了?!不可能,這件事情隻有爹爹,大哥他們三人知道。醜後一定是在嚇唬自己。
睜開時葚兒的手,“含時葚兒,本宮敬你為後稱你一聲姐姐,別給臉不要臉。”一雙噴火狄花眼恨不得將時葚兒看穿。
“若按年齡算,恐怕本宮還要稱呼文貴妃一聲姐姐吧。”女人最忌諱的就是年齡,時葚兒專挑文香兒的痛處捅。
文香兒比她早入宮兩年,年齡自然比她大上少許。現年怕是有雙十了吧。在古代,二十可算的上是大齡女人了。
呼哧呼哧,文香兒氣的上氣不接下氣,時葚兒你有種!
“你等著!”說罷帶上一幫宮婢,去即墨染那告狀。
“皇上,嗚嗚嗚嗚。”
即墨染正批改著新送來的公文,正為衡陽水澇的事發愁不已。這邊文香兒還在哭哭啼啼個沒完沒了。
“皇上,嗚嗚,皇後姐姐侮辱我肚裏的小皇子。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文香兒那樣子就差伏在即墨染腳下了。
即墨染早就被文香兒的哭聲煩的不耐煩了,此時緊蹙著眉頭,“後宮的事情,香兒自己看著辦吧。”
現在國事緊張,後宮的事情讓她們自行解決罷!香兒現在有身孕在身,就先依著她罷。
文香兒一聽,果然立即停止了哭泣,“多謝皇上。”轉身便換上了一臉的陰險狡詐。時葚兒,這次本宮可是有皇上口諭,你就等死吧!
時葚兒正在削著蘋果,一不小心,手上就多了一道血痕。
球球她們又不在眼前,隻得翹著手指拔找紗布。
血順著手指滴落在地板上。
“紗布到底在哪呢?!”拔來拔去都找不到。
剛一轉身,就被拉入一個暖暖的懷抱。手指被那人噙在口中,輕輕的吮吸著,減輕了許多帝痛。
聞著那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心,頓時安定下來。
“怎麼這麼不小心。”即墨依的口中滿是責備卻有著掩飾不住的濃濃關心。
香舌在傷口來回滑動,將血液悉數勾入口中。
時葚兒嗅著那久違的香味,近日的不安一掃而空。指尖癢癢的觸感,好舒服。
別扭的將手指抽出,竟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小依子怎麼來了。”不是被禁足了麼?怎麼還敢明目張膽的來。
即墨依聽罷皺起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衡陽洪澇,傷亡慘重,百姓苦不堪言。”即墨依雖是個王爺,卻心係百姓。他不忍百姓受苦啊!剛聽到這個消息就趕來了,偏又心神有些不寧,總覺得小葚這裏出事了。所以就先來看一下。
“既然這樣,你就趕快去皇上那邊看看,幫助解決一下吧。”這種事情即墨染他們應該能搞定吧。
祁天奠氣一直都是不溫不熱,倒是也常下些雨,沒想到竟有的地方都發生洪澇了。
即墨依走後,時葚兒看看已被包紮住的傷口,會心一笑。即墨依很好,好到讓人覺得不真實,好到她不敢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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