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是早就走了麼?”
總管聽完也是駭然,若娘娘早走了還好,若還在裏爆那他們這夥人,就都要玩完了。
“哎呦,趕緊啊。”總管可是嚇的不輕,隻希望這火瞬間就能給滅了。
可這天幹物燥的,眼看大火趁著風勢越燒越旺,連其他的屋子也燒著了。完了完了,他這禦膳房總管怕是要保不住了。
“怎麼回事。”衛軒此時正在找尋時葚兒。
早些時候,皇上身邊的婢女墨棋來報皇後娘娘找不到了。他不管身為臣子還是皇宮統領,都有責任保衛娘娘安全。
可剛領著人尋到這附近,便聽到有人說娘娘好像在那所燃的正旺的屋子裏邊。
“回,回衛統領,娘娘,好像在這屋裏。”禦膳房的總管哆嗦著指著那所正在劈裏啪啦往下掉著椽柱的屋子。
時葚兒此時在屋裏,被濃煙嗆的睜不開眼,觸目全是火焰,壓根都分不清那邊是門,那邊是牆。
“咳咳。”時葚兒一邊躲著那些從房頂掉下來的屋同一邊尋著出口。可到處都是大火,到處都是濃煙。
“娘娘。”
幸虧衛軒將時葚兒拉入懷中,要是被那根碩大的柱子,砸中的話,指不定就沒命了。
時葚兒對眼前之人還是有印象的,而且是極好的印象。
衛軒在進去之前將衣服全都潑的濕了遍,暫時還能頂一會這室內的炙熱。
“娘娘快賺這裏馬上就要塌了。”衛軒焦急的聲音混合著火苗呼呼的聲音,聽的不是太真切。
有那麼一瞬間,時葚兒甚至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當濕淋淋的衣服搭在身上的時候,兩人好像形成一種無形的默契。
手,被衛軒緊緊的攥住。
就在屋子塌下的前一秒,兩人相攜逃到了屋外。
聞訊趕來的墨棋,弄畫,早已備好了毯子毛巾之類。
時葚兒掃視一圈,對上球球那雙擔心的雙眼,心裏不禁開始自責。若不是她的粗心大意,怎會弄成這樣子。
“大恩不言謝。”時葚兒拱手。
衛軒也隻是回以拱手之禮。
一起經曆過生死的人,骨子裏總會對彼此多出一點憐惜。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啊,這次燒禦膳房,下次燒哪啊?是不是要把整個皇宮都燒了啊!”
即墨染氣急的指著時葚兒。
而此時的時葚兒,晃悠著雙腿,絲毫不像個受訓的人。甚至還晃腦的,狀似在哼著小曲。
“你,你。”即墨染看著時葚兒滿不在乎的模樣,更是氣。
他好言好語的勸說,可這女人卻當自己是沒事人。
這次闖這麼大的禍,一切流言都讓他給阻了下來,他可是為她好,不知多少人就等著揪她小辮子,把她從後位上拖下來呢。
“皇上說今天吃蹄膀麼?”
一句話,即墨染石化當場。他說的這女人到底聽進去了沒有!
廢了半天口舌,這女人腦子卻在開小差!
“蹄膀好。”時葚兒看著即墨染怒的通紅的臉,幻想著大廚燒的美味蹄膀。
“你這女人,耳朵上是什麼東西?”即墨染眼尖的看到時葚兒耳朵上好像有兩團白花花的東西,上前一看,竟是兩團棉花。
怪不得今天這麼老實的坐著聽他訓話,原來是在耳朵裏塞了棉花。氣得他肺都要炸開了。
狠狠的將棉花團摔在地上,準確說應該是那兩團棉花飄飄悠悠的落了地。
時葚兒依舊悠然自得,絲毫不覺得有隱情被拆穿的尷尬。
勾勾手指,“你過來。”臉上讓人琢磨不透的表情滿是嬌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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