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發,紅豔的衣。
任誰看一眼都會忍不住驚呼奠顏,標誌性的攝魂媚笑。
時葚兒在心裏直呼倒黴。
怎麼偏碰上了他呢!琳子隻說是個大人物!!可這人物也太……
隨即調整好狀態,粲然一笑。
“呀,這不是相爺麼?小女不知相爺大駕,還請恕罪。”
“嗬嗬,皇後娘娘倒是聰明。”夕佑嘴角扯出一抹勾人的笑。
即使他不適意要那樣笑的,可在外人看來那笑容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皇後娘娘?相爺說笑了,皇後娘娘早已西去,這件事可是家喻戶曉。”時葚兒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承認自己身份。之所以喊出相爺也隻是因為夕佑那一頭標誌性的銀發太紮眼,普天之下,估計沒不認識他的。
“哦?”夕佑捏起垂在臉前的一縷銀發。笑容中帶著點邪魅。
“那倒是本相認錯人了。”夕佑放開時葚兒的手腕。坐在椅上,審視著站在那裏同樣審視著他的時葚兒。
從這女人上台的那一霎,他就認出了她來。
看著她在台上唱著驚人的歌,跳著豔麗的舞,他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她拖走。
這夕佑肯定早都來了!那麼她在台上的種種也都被他看見了?時葚兒想到這裏就覺得頭皮發麻。
“不知相爺要聽點什麼?或者跳個舞?”
夕佑鼻子一含既然跟他裝蒜,那他就好好“奉陪”。
“卡門,今天一展歌喉,讓本相心生向往。”夕佑說著就要將時葚兒抱入懷中。
不知為何,總有一種想要這女人乖乖呆在自己身邊的衝動。
“相爺,小女是隻陪客不賣身的。”
丫丫的,這夕佑不是玻璃嗎!難道現在男女通吃了?
“卡門誤會了,本相隻不過想將卡門拉近點說話。”夕佑耐著性子,說話嬌柔的能掐出水來。
時葚兒聽的頭皮發麻。這一句一個卡門,她還真是有點吃不消。
“相爺請用茶。”裝作溫順的沏了杯茶,放在夕佑麵前。
“既然不想聽曲,那小女就陪相爺下盤棋吧。”
夕佑一聽,揚眉一笑,這時葚兒果真跟以前不同了。竟然還會下棋?他倒是要看看她究竟還有哪些能耐。
可時葚兒掏出的棋卻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一個六邊形的槽子,以中心分成均等的六格,每個格子均是不同的顏色。
更稀奇的是那些棋子竟是打磨的十分光滑的玉珠,各種顏色的玉珠。
不過這棋滑溜溜的要怎麼下呢?
時葚兒一眼便看出夕佑的困惑,雖然表現的並不明顯,但她就是知道夕佑對這玩意很感興趣。
“這個叫做跳棋。”時葚兒將彈珠擺在棋盤上。“很簡單的,你選一個顏色。”
夕佑毫不客氣的果斷掉選了紅。
這人,還真是喜歡高調!
時葚兒選了與紅正好對著的黑。
“隻進不退,要借助別的棋子搭橋,就像這樣。”時葚兒擺出幾個棋子做示範。“誰的棋子先到另一邊就算勝。”
“那贏了有什麼好處呢?”夕佑隻聽了規則就躍躍欲試。
“誰贏對方就無條件答應一個請求。怎麼樣?”這個賭注可是很大了。不過怎麼想,對時葚兒都沒什麼壞處。
夕佑不作聲表示默認。
“讓你先走。”時葚兒很豪爽的讓夕佑先出子。
夕佑撇撇嘴,這種小把戲,還難不倒他!眼神示意時葚兒先出手。
時葚兒一樂,“這可是你說的哦。”喜滋滋的走了第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