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葚兒依照琳子的指示,任琳子曖昧的攙著她從鳳琉麵前走過。
那一刻,時葚兒甚至能感覺到鳳琉雙眸中要噴射出來的熱度。
“琳子,你男人要是把我弄死了,你可千萬要替我報仇啊。”
琳子頗為哥們的拍拍時葚兒的肩膀,“放心,他要是把你弄死了,我就讓他去陪你。”……得了吧,那樣一個又脾氣臭的男人,她可享受不起。
“親愛的,我好喜歡這個,買給我吧。”
正爺們似的說笑著的徐琳突然抱住時葚兒的手臂,連語氣都換成了撒嬌般的呢喃。惹的時葚兒胃裏反酸水。
“你丫腦袋壞掉了啊。”時葚兒正想往琳子腦袋上敲一下,爭取給她敲正常了。
就聽徐琳以一種常人難以聽見的蚊哼鬼鬼祟祟的說“鳳琉那個臭男人就在我們身後十三米處。真是個十三點。”說著還氣憤的翻了個白眼。
“要買這個?”時葚兒執起徐琳剛指過的耳墜。卻突然被角落一隻不起眼的耳釘吸引。
那枚耳釘,孤零零的被丟在角落,可時葚兒還是一眼便發現它地殊。
“兩位可真有眼力,這對兒耳墜可是價值啊,看這上邊鑲嵌的,可都是真材實料的珍珠啊……”小販一看麵前這一男一女不論相貌還是衣著皆為上乘,就想趁機敲一筆。
“越來越近了,肯定是在跟蹤咱們。”徐琳一直偷眼觀察著鳳琉的一舉一動。
時葚兒將耳墜丟下,執起那枚耳釘,銀色的鏤空鑲爆中間嵌著一顆水滴形的月白珠。不算華美卻給她一種熟悉感。
“這位客官真是好品味,這枚耳飾,可是大有來頭啊,據說它曾經可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貴妃的心愛之物,可那位貴妃後來遭遇不幸在逃亡的路上,拉下了這麼一隻,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得的。我看這耳飾跟客官有緣,就便宜賣給二位了。”小販信口雌黃,將耳釘吹的懸乎其玄。這耳飾,終於有人肯問津了。
“這耳釘怎麼賣。”時葚兒裝作不經意的將耳釘丟回攤子。
“這個價。”小販伸出五根手指。“五百兩。”
“含你敲詐啊!”五百兩銀子可駛普通人家花上一輩子的。這小販也忒不厚道了。“我隻出這個數。”時葚兒回以一根手指。
小販嘴角一抽,“客官您也太不誠心買了吧,我這可是看您是這耳飾的有緣人才開的五百兩,您才隻出一百兩。”
其實小販此時可是在心裏偷著樂嗬呢。一百兩能把這耳飾消出去,可是還賺不少呢。
時葚兒不屑的瞟了一眼小販,“我有說過要出一百兩麼?我說的是一兩。”本來想說一文的,看這小販做個小生意不容易,就當可憐他罷。
小販頓時臉色轉陰,“得,客官,我看您對這耳飾也挺喜歡,就當交個朋友,最低了,五十兩。”
“一枚耳墜你就想賣五十兩,信不信就憑你這吭人的把戲我就送你進大牢。”時葚兒故意嚇唬道,她閑的蛋疼才會跟官府的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