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錢老爺宣布第二關的就是台上的兩位公子,鳳琉這才反應過來。
一時衝動竟釀成大過,還是趕緊閃人吧。
花似錦賊笑,哈哈,這下看你怎麼辦。
台下一陣陣的喝彩,為台上第一個獲得入第二關資格的兩人歡呼。
比賽依舊進行。鳳琉拉了徐琳就要離開。
“噯,別呀。起碼也領了銀子再走吧。”時葚兒眼疾手快將琳子拽的死死的,隻要琳子不賺鳳琉就不可能離開半步。哈哈。
徐琳目前再怎麼說也是跟時葚兒一夥的,自然是能難為鳳琉那小子的地方就絕不客氣。
最後,入得第二關的帶上花似錦,鳳琉共五人。
時葚兒白得二百兩,嗨皮的揣到懷裏。“琳子等下請你吃包子,哈哈。”
“切,小氣,好歹也得吃個大餐吧!”徐琳對時葚兒近似摳門的請客法頗為不滿……
“可憐我沒男人沒家的,你好意思嘛你!”時葚兒照著徐琳的腦袋瓜子猛點。
“啊,啊,你輕點。”……
時葚兒與徐琳作為一對兒與花似錦、鳳琉有親戚關係的兄妹,順利的跟著兩人來到了第二關。
第二關在一樓廳內。
時葚兒一進去便看到了坐在那裏品著小酒的文殊。依舊從頭發絲到腳趾頭散發著一種時葚兒甚為不喜的精明。
其餘三位,粗略掃過,論外表,倒也人模狗樣。身後都還跟著幾個跟班,一看就知焚即貴。
時葚兒四人坐在了一張桌子旁。
錢老爺一眼就看見了那時葚兒。心裏不禁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小子,太難搞了,摸不清脾氣,壓根就是個不按理出牌的主。
文殊麵帶微笑,“這第二關呢。”半睜的狐狸眼,綻出不一樣的精光。從那幾人踏門那一刻,他便看出他們幾個的出眾。
“每人作一首詞出來。”嗬嗬,有趣!他可是還蒙在鼓裏呢。怪不得連丞相都來了。
文殊步到時葚兒身旁,“這位公子,好生眼熟。不知在哪裏見過?”
時葚兒對這狐狸男沒一絲好感,再加上他還是那個惹人厭的文香兒她哥,真是連跟他說句話都嫌玷汙了自己。
“文大人官高權重,豈是我等小倍得見的,想來文大人是認錯人了。”時葚兒臉不紅心不跳,說著早已編好的一席話。
文殊那雙狐狸眼中露出疑惑,將視線放在時葚兒身上,這個如此瘦弱的男人是誰?嗬,有點意思。他以為剛才的話是對他說的嗎?!
文殊不再多言,“一炷香時間。”說罷又窩回原地,錢老頭狗腿子似的趕緊斟酒。
時葚兒見文殊並沒懷疑什麼,樂得自在。“作詞啊,歌詞成不?”
“蝴蝶,你來寫。”時葚兒再次給花似錦下命令……“不許叫我蝴蝶!!!”花似錦惱怒的看著鳳琉,鳳琉臉上滿是坦然的寫滿大字:你本來就是蝴蝶。
“行了行了,我說你寫。”
花似錦雖然不滿,可為了在徐琳麵前保持紳士風度,還是遵照了時葚兒的指令。
“離開人離了心不開
等待等成迫不及待
不在是現在不在或永遠不在
越愛越怕跌落懸崖”
淩學長,小依子,心裏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或者誰都不是?!
“你怎麼這麼慢啊。”時葚兒一看,花似錦才寫了兩行。不禁鄙夷至極。
鳳琉同樣露出不屑,指節敲打了一下桌麵。
“得了,花少,您還是歇著吧。”哎,花大少,不是我不支持你啊,隻因為你硬件不足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