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葚兒看的目不轉睛,一個大男人生的這麼好看,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
怪不得夕佑不喜歡女人,隻因為這世上能壓得住他的女人根本就不存在。
不消片刻,夕佑就傳出均勻的呼吸聲,想是已經睡著了?真不是個男人,竟然好意思搶一個女人的床。
突然就想起上次欲親不成的畫麵,仔細的回顧著,不放過絲毫細節。
那雙手,赫然心涼,想要至自己死地的真是他?頸間的感覺是如此相似。
滿臉愁雲,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是不是應該躲著他?可能躲的了麼?每次出現的都是那麼神不知鬼不覺。
昏黃的燭光,晃的眼睛酸酸的漲疼。
不知不覺,時葚兒竟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她就是這麼一個人,即使真的是敵人,她也不怕
阿嚏,鼻間癢癢的打了個噴嚏。像是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鼻間蕩漾。
時葚兒迷迷糊糊睜眼。媽呀。
她
軟軟的銀色長發與她的黑發糾結在一起,豔紅的袖搭在她身畔,將她環在懷中。那毛茸茸的正是夕佑衣領上的細毛。
不可思議的睜大了雙眼。這是錯覺,錯覺,錯覺。我一定在做夢。
時葚兒閉上眼睛,期待重新睜開看到的會是不一樣的場景。
可再次睜開,依舊是不變的畫麵。她也依舊在夕佑的‘壓製’下。
嗚嗚,心裏開始淌淚。
夕佑的手動了一下。
要醒了,時葚兒趕緊閉上眼睛,裝成依舊在熟睡的模樣。
感覺到身上的手臂拿開,夕佑利落的下了床。
“既然醒了就不必裝睡了吧。”夕佑的聲音聽起來心情不錯。沒有絲毫要發飆的樣子。
時葚兒懶懶的起身,“宰相大人,不解釋一下嗎?”
她可不會等著夕佑再反咬一口從此不離身的跟著自己。她的自由,她的Money都不會答應身邊跟著一個妖孽。
“葚兒想要什麼樣的解釋?”夕佑的俊臉突然就湊到了時葚兒臉前。
兩人鼻尖相對,時葚兒隻覺呼吸都開始急促。
離的如此之近,時葚兒甚至可以看到夕佑濃密的睫毛根部。連那瞳孔裏驚慌的自己都看的清清楚楚。
噗哧,夕佑笑出了聲,坐到時葚兒旁邊。
“你笑什麼。”時葚兒對於夕佑的笑很不滿,不就是她臉紅了麼,不就是她續加速了麼,有什麼好笑的啊。當下懊惱不已,自己怎麼會續加速呢。
她一貫的原則,絕對不會喜歡上比自己美的男人。也就是說她絕對不會喜歡上夕佑。
夕佑直愣愣的看著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每當他用這種眼神看她,她就會不自覺的將頭扭開。不知為何,總是無法凝神與他對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若是交手,她就毫無還擊之力?
“葚兒。”他的聲音突然溫柔的讓她一時難以接受。她還是習慣他半嘲諷半戲弄的語氣。
“嗯。”時葚兒應了一聲。
“葚兒。”誰知他竟再次叫她。
“我在呢。”再傻的人也會覺得是被戲弄了。果然就知道,夕佑怎會用溫柔的聲音叫她呢?一定是她出現了錯覺。他的愛人可是那個種豬皇帝呢!
臉色不免臭了起來。
“如果你想說要對我負責的話,那我告訴你完全不必。如果你要讓我負責的話,那我告訴你基本沒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