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在哪裏?為何突然間就沒了任何消息?
夕佑握緊的手掌,青筋畢現。指甲狠狠的印進掌心,掐出一道道紅痕。怎麼會沒消息,怎麼可以沒消息!不管她在哪裏,隻要他知道,心就是平靜的,可現在,她卻消失了,沒有一點痕跡。
“繼續找!”
滿腔的怒火將眼睛燒的通紅,葚兒到底在哪,出了什麼事,為什麼這麼久卻沒有一丁點消息。
身旁的隨從顫栗的將茶盞放在桌子上,卻不待收手,便被夕佑一個甩手摔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碎片碎裂的紋路上,沾染著點點猩紅。竟是夕佑的血跡。
隨從一看,也不管是否開口會觸怒主人。“爺,您這手。”
夕佑隻是看了一眼指節,上邊被杯子劃出了一條長長的血印。大大的傷口,甚是猙獰。
屋子裏的氣氛甚為緊張。夕佑隻是冷著臉,絲毫不在意傷口,其餘人也無一敢再開口,生怕這喜怒無常的主子一個念頭,他們便可能小命不保。
看著手上斑駁的血跡。血色的眸子逐漸恢複常色。”來人……”
他們尋不到葚兒,可有一樣東西,卻必定知道葚兒的下落!
“菡萏,你為什麼不能說話呢?”
某女,流著哈喇子,看著菡萏帥帥的側臉。
他的睫毛好長哦,跟那個妖孽有一拚了呢。上邊好像停留了隻蝴蝶呢,怎麼這麼好看。
哎~總是把他看成夕佑那個。時葚兒搖,一定要把那個煩人的從腦海中趕出去。
菡萏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似是在回憶著什麼,眼神凝望著遠方。
他一定也是個有過去的人吧,時葚兒這樣認為。在她看來,隻有有故事的人才會露出那麼有味道的眼神。
“哎,你知不知道我很悶啊~”
的確是很悶,都在這裏呆了不知道多少天了。總之,太陽落了又升起,月亮來了又走了。可她還是呆在這穀裏。
雖然這穀很漂亮,可是真的是很悶,菡萏又不能說話。每天都是她嘰嘰喳喳個不停,可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菡萏對時葚兒抱歉一笑,在時葚兒掌心輕輕寫著。“等你身體好了,我帶你出去。”
時葚兒雙眼眯成了兩彎月牙。
不過她這身體?好像沒什麼毛病吧?就是偶爾會胸口有些悶悶的,可並沒什麼大礙啊。既然菡萏答應了她,就一定會帶她出去。她相信他。
逐月國皇宮。
宮婢輕微的聲音,“安王爺,外邊有人求見。”
“不見。”即墨依把玩著隨身攜帶的一支玉笛。如果他想離開這裏,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隻是他不想讓他保護的人受到傷害,才答應留下。可卻不代表他就要對他們言聽計從。
“依。”
不待宮婢回報,便有聲音傳入。玉笛應聲跌落。
他?真的是他?
宮婢見此景,識相的退出。
此時偌大的庭院中,隻有兩人相顧無言。
“依,是我。”
這次他看的真切了,真的是他。他出現了,再次出現在他的麵前。往事一幕幕重現在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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