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地的一個邊陲小村落裏,有一所學校,破敗的圍牆上寫著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字樣,牆體上塗鴉著各種各樣的圖畫,文字,甚至還有腳印和抓痕。
盡管這樣,還是有很多的家長慕名而來,把孩子送到這裏讀書。
教書匠是位老男人,年齡在三十歲到五十歲之間,因為在他的臉上可以看到三十歲的成熟,四十歲的滄桑,五十歲的這皺紋。
老男人住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進一間石土混搭的簡陋教室,在後麵可以看到空蕩蕩的褲腳和右臂空蕩蕩的衣袖。
老男人推開教室的門,學生還在喧嘩著,有的看著小說,有的化著妝,有的打鬧,更有甚者坐在講台上,和麵前的聊著天。
老男人抽出拐杖,狠狠地打在那個學生的身上,學生憤怒的回頭,看到老師那張比自己還要憤怒的臉,一溜煙的跑回自己的座位。
“都上課了,你們都沒聽見啊,整個學校就你們班級最吵!”
坐在前麵化妝的女同學無奈的看著老師。“老師,這個學校就我們一個班級。”
“我知道就你們一個班級,而且你們是我帶的最差的班級,一天天就知道玩啊,鬧啊,心思能不能用到學習上,這次考試就沒有一個及格的。”
一個瘦弱的小男孩說著。“老師,考試太難了,都不會。”
“不會?我上課講沒講過,我記得考試前一天就在這給你講了一道題,考了吧。可你答得那是什麼,真當我白講了!”老男人瞪著那個小男孩,小男孩的脖子伸得老長,腦袋都快要到褲襠裏了。
教室的場麵繼續的混亂,老男人拍拍講座,上麵的粉筆灰像是霧氣一樣的騰起,老男人咳嗽了兩聲,對著那群學生大喊:
“都要翻天啊,你給我從天棚上下來,一天天就知道爬高,掉下來摔折腿你了怎麼辦,什麼,你說你能長出來,沒事?長出來的都掰折了看你怎麼爬。”
“小鳥人別亂飛了,坐回去!一天到晚飛來飛去,嫌你長翅膀是吧,再飛我就給你掰折了,什麼,你說我追不上你?看到這是啥了嗎,你敢飛我就把你射下來。”
“小混蛋你給我回來,別以為穿牆出去你就可以去網吧,我跟那的老板說了,以後不讓你去,什麼,你說老板攔不住你,我讓那家關門你信不信。”
“透明人,今天是不是你值日,這麼多粉筆灰,你準備攢的過冬啊,告訴你多少次,以後穿衣服來,不然每次都不好找你,什麼,你穿衣服了,透視裝,現在給我回去換一件不透視的。”
“小鬼和小狗,你倆怎麼老打架,不學好。啊?誰告訴你吸血鬼和狼人必須見麵就掐的,丟不丟人啊,全班就屬你倆的學習成績差,能不能給國外的妖精長長臉。什麼學習不重要,誰告訴你學習不重要的。”
在遠處就能聽到老男人的咆哮,一個妖豔的女子點燃一支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朱紅的嘴唇勾勒出一道弧度。傍邊的一個小男孩正在啃著一棵粗壯的樹,口裏的尖牙正在生長,有些癢癢。
一個額頭上裹著一條護額的男子牽著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小女孩好奇的眨著三隻眼睛,看著不遠妖豔的女子。
頭頂裹著護額的男子看著妖豔的女人。“不進去嗎?”
“我有點不敢進去,現在我看見老師腳都在發軟。”女人深吸的一口煙,可以從她顫抖的手看出她很緊張。
男子咽了咽口水,讚同的說:“我也是。”
“要不咱們回去吧,我不想把兒子交到老師的手裏。”女人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