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洛銘本來等著星晴深情款款來哄自己,卻冷不丁吃了一記“河東獅吼”,頓時感覺受到了暴擊。
不等星晴再次爆發,他連忙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連抱帶推的將星晴往屋裏推。
“反了天了!怎麼跟你老公說話的!”一邊往裏走,宮洛銘一邊朝外麵高聲吼。
外麵可還有人聽著呢,他要輸人不輸陣啊!
星晴翻著白眼,張嘴就咬在宮洛銘掌心。
“還敢哭?!”宮洛銘疼得呲牙咧嘴,卻是仍然高聲喊:“別以為你哭就好使昂,告訴你——沒門!今天我非得好好讓你長長教訓!”
強忍著劇痛,宮洛銘一路裝足了樣,才終於把星晴推進臥房,趕緊“咚”的關了門。
聞聲,門外眾人一聲曖昧的歎息:誒,裏門都關了!這好戲是看不成了啊!
不過看不出來,宮洛銘在家裏的地位挺高啊!
“畢竟是一家之主嘛。”有人十分有經驗的樣子,“星晴平時在外麵受寵,回到家裏,還是會聽老公的啊。”
“是嗎?看不出來啊,剛才星晴那一聲河東獅吼,嚇得我腿都軟了呢,還以為宮洛銘要被家暴呢。”
“哈哈……走走,繼續喝酒去!”
院子裏的派對仍再繼續,屋裏,星晴盤腿坐在地上的軟墊上。
她抱著念念,低頭就笑得開心,抬頭就是沒好氣的斜宮洛銘。
誰是親生的,誰不是,一目了然。
“你們母子倆,這是要搞孤立是不,搞家庭分裂是不!”宮洛銘捂著剛剛被星晴咬過的手,依舊疼的呲牙咧嘴,“我發現了,你丫不是屬豬的,你丫是屬狗的,啊……咬死我了……”
宮洛銘各種痛苦著,可依舊喚不起星晴的半點同情心,到最後幹脆都懶得看他表演,隻跟念念玩。
宮洛銘這回不幹了,俯身就要把念念從星晴懷裏搶走。
“你幹嘛!”星晴使勁推他。
“把他扔出去,反正也不是親生的!我已經做過親子鑒定了,老婆,其實這小子根本不是咱們的孩子,我媽說是為了安慰我們,從垃圾桶裏撿回來的……扔了也不可惜的。”
“你才是垃圾桶裏撿回來的!”星晴護犢情深,抓起宮洛銘另一隻手的胳膊又下死口咬。
簡直過分,為了“爭寵”,這廝真是什麼都編的出來,連親兒子都敢說是撿的,還敢往外扔!
“啊……”宮洛銘哀嚎的倒在地上,倒在星晴腳邊,翻來覆去的滾,花樣痛苦著。
“好痛!痛死了,一定咬著被紮針的地方了,啊……流血了,肯定流血了,怎麼辦我好像毒發了……”
“別烏鴉嘴!”星晴朝他一腳踹去,“夏瑾柒的毒針根本就沒有紮到你,少在這裏演戲!”
不說還好,一說星晴更來氣。昨天她給宮洛銘打電話,問他事情的始末,才知道原來他早就恢複了記憶。
他恢複了記憶卻裝作沒有,目的就是為了引夏瑾柒上鉤,包括這次回法國動手術差點被夏瑾柒毒害,都是宮洛銘的計謀。
之前宮洛銘忽然失蹤,又被夏瑾柒發來視頻威脅,星晴本來十分擔心,冷不丁的發現這一切都是宮洛銘的計謀時,她最初的確是鬆了口氣,甚至為宮洛銘恢複了記憶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