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老太君就知道這個小孫子草包,當下便不多說。又轉向歐雅,說道:“你跟那個楚寒又是什麼情況?”
當著太君的麵,歐雅自然也不好全說出來。但她還是低聲道:“太君,我和他之間沒什麼事情,也沒什麼瓜葛了。”
“胡鬧!”老太君怒斥,說道:“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別人都持著槍到你住的地方去了。如果這件事不處理清楚,外人知道了,還以為我們歐家就是如此的不中用。”
“太君,我......”歐雅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老太君說道。
歐雅說道:“楚寒的確是持槍去了,但是他是想跟我求和,而且他也給了交代。自己刺了自己一刀。我想這事就到此為止了吧。”
“哼!”老太君冷哼一聲,說道:“求和?一個被開除的兵有資格求和嗎?他隻有求原諒的資格。而且,既然是求就得有求的樣子。拿著槍,武力逼迫你原諒,這是求的樣子嗎?”
老太君盛怒之下,歐雅嚇的不輕,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隨後,老太君向梅管家說道:“你去把風大先生喊來。”
梅管家應是。
五分鍾後,梅管家與風大先生來到了老太君的麵前。
歐雅與歐世豪恭恭敬敬的在一旁站著。
風大先生四十來歲,麵如冠玉,一身立領的中山裝。看起來就像是個古代的儒雅文士。他的長相是頗為堂正的,給人一臉正氣的感覺。
風大先生向老太君微微一鞠躬,說道:“太君。”老太君對風大先生也很是客氣,微微一笑,說道:“大先生請坐。風大先生便在老太君下首入座,滿屋的人站著,唯有大先生與老太君坐著。這也很說明了大先生的地位。
“有件事情要麻煩大先生去辦一辦。”老太君接著說道。
“太君請吩咐。”風大先生微微一笑,說道。
老太君說道:“去沈天河老先生的家裏,抓一個叫楚寒的青年過來。”
風大先生說道:“沒問題。”頓了頓,又問道:“這個年輕人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能讓他風大先生出手抓的人,若是個普通人,那簡直就是侮辱風大先生了。這也是歐世豪闖了禍,敢喊梅管家,卻不敢使喚風大先生的原因。
老太君說道:“梅管家跟他交過手,敗了。”說到這兒,頓了一頓,又道:“還有一點,沈天河老先生的關係在哪兒,我們不能跟他傷了顏麵。大先生你去合適一些。這個事情,也算是小事情,低調處理吧,鬧大了,麵上都不好看。”
這也算是給風大先生一個解釋了。
說明了老太君對他的尊重。而風大先生先答應,再問原因,也是一種尊重。這種關係的拿捏,微妙至極。
“我這就去辦。”風大先生說道。
老太君點點頭,又說道:“梅管家,你去將沈天河老先生和那位叫陳雪的小姑娘請來,就說是我邀請的。”
“是,太君。”
這一天對於楚寒來說,過得格外的平靜。他和陳雪都跟夏天麒沒有電話聯係,所以並不知道夏天麒已經出事。楚寒待在老宅裏,那兒也沒去。他還在想著跟歐世豪的事情怎麼解決。
沈天河老先生的意思是先靜觀其變吧。也許歐世豪那種人都把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