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伴隨著威壓降臨,將白無情震的蹲伏在地上。
冷禦懺淡漠的眼神看了一眼逆忠後,對著白無情說道,“白無情,我念你是若嘯天的朋友,不想為難於你,忘你好自為之,但這裏是帝皇學府,不是你萬惡之地,容不得殺生。”
冰冷的眸子裏寒意湧現,白無情頂著威壓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旋即一聲輕笑,“在這個世界,除了小天哥哥能說我外,別人沒有這個資格,你又算什麼東西?”
語落,場麵靜的可怕,誰能想到,在嫵媚多姿的外表下,藏著一個不可一世的心,然而,沒有強勁的實力作為保障,一切都是枉然。
而方才調戲白無情的逆忠,現在很是後悔,誰曾想到,這麼一個天生尤物,卻如同一個帶刺的玫瑰,不讓人碰呢!
“混賬,你憑什麼在這裏猖狂,就憑一個三戒虛化的靈狐?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吧。”沒有因白無情的話而憤怒,作為導師,最重要的便是引導,而不是暴力施加,縱然冷禦懺平時多麼難以接近,但對於弟子來說,他這一點做的要比外院的導師好上許多。
聽之,白無情輕聲冷笑,纖細的手指指著逆忠,話語之中充滿著鄙夷,“憑什麼?難道他能進這帝皇就憑自己的實力?可笑,你們帝皇也不過如此,對於看人之識,可笑之極。”
“朽木難雕,看你年紀輕輕既然說話這樣無理,那我替你父母好好教導你一番。”語落,那漆黑的眼眸一瞪,手起,將威壓與招式對著白無情打去。
白無情嫣然一笑,閉上了雙眼,這一招絲毫沒有躲閃之意,既然小天哥哥不在理睬我,那我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看著沒有做出反抗的白無情,冷禦懺將抬起的手瞬間收回,奈何招式已出,若是被這招式打住,那白無情自然是香消玉殞。
“碰...”
驟然間,白無情便被一個人攔在懷裏,聞著熟悉的氣味,白無情睜開了雙眼,旋即,臉色變的蒼白。
“小天哥哥,不要啊。”
奈何語落人已傷。
受了冷禦懺一擊,若嘯天口噴鮮血,而臉上擠出暖人心扉的笑容,柔聲說道,“傻丫頭,為何你這麼固執,聽冷導師的話不行嗎?”
說完這句,若嘯天的身體攤在白無情身上,而白無情在驚愕之後,便是淚眼湧眶,哭著喊道,“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小天哥哥一人能管我,別人沒有這個資格。小天哥哥,既然你不要小白,那為何要替小白擋下這招式!就讓小白死在這裏算了。”
重重一歎,若嘯天站直了身子,“傻丫頭,我怎麼舍得你死呢?哎,一切隨緣吧。”說完,愛憐的摸了摸白無情的頭,旋即轉身望著冷禦懺,帶著乞求的語氣說道,“冷導師,今日是白無情的不對,但我懇請你把她的賬算在我頭上。”
一擋一語,充滿著關愛與不忍,這樣的場景著實讓周圍的少男少女夢寐以求,而若嘯天與白無情的名字,則是在他們心中留下。
那些方才鄙視白無情的少男少女,頓時肅嚴起敬。
“今日你隻是遇到我,倘若遇到執法長老,此事足以讓你墮入無盡淵去反省。”白無情沒事,冷禦懺的臉上多了幾分慶幸,將話語說完,便是帶著受傷的若嘯天與逆忠離開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