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茶弄好了,還是你喜歡的口味。”微微一笑,飛天敏將茶端放在桌子上。
恩了一聲,若嘯天將茶倒入杯裏,心頭還是不放心白無情,便是問道,“小敏,這些天你有聽說小白的消息嗎?”
皺著眉頭想了下,便是搖了搖頭說著,“沒有,不過天哥,我感覺嫂子就在鬥天幫,白無心與鬥音聖戰鬥時,嫂子好像也在場。”
緊繃著麵孔,若嘯天眯著雙眼點了點頭,抿了一口茶水,開口說道,“對了小敏,我還不知道你什麼屬性呢?”
一提起這個,飛天敏霎時黯然傷神,便是不言不語的倒了杯茶,自顧自的喝起。
看著他這番模樣,想必是有難言之隱,便是歎了口氣,閉目養神起來。
“天哥,我出去走走,順便看看能否打聽一些嫂子的消息。”站起身的飛天敏,輕聲說了一句話後,走了出去。
“這小子,還是這樣,哎,難道真的扶不起來嗎?”惆悵的念了句,若嘯天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看著房間之中的物品,幾乎全是白無情贈送的,心頭一陣傷神,便是哀默的坐在床上。
睹物思人,奈何物是人非,如今小白也走了,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走了,來不及見她最後一麵,若嘯天心裏很不是滋味,現在的他,幾乎快要哭了,也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痛悔,她在時,為何不對她好點,而總是讓她掉眼淚。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想比是我傷透了她的心吧,上天才會給自己這樣的懲罰。
黯淡的雙眼中沒有任何生氣,如同死人一般,呆滯的看著前方。
“咚,咚,咚”
三聲敲門聲將沉浸在悲傷中的若嘯天驚醒,頓時身體一震,心頭想道,飛天敏有房屋的鑰匙,應該不是他,那麼會是誰呢?難道是鬥天幫的人?
若嘯天出來的消息,隨著人員的散播,早已公眾開來,鬥天幫的人知道也不稀奇,所以,若嘯天有充分的理由懷疑鬥天幫。
警惕的將房門打開,而看到的卻是一片空無。
自嘲的笑了笑,一點點風吹草動就讓自己驚的蹦起弦來,看來要找個時間將心境提高一下了。
將房門關上,若嘯天來到桌子邊,倒了杯茶,喝了起來,不得不說,這飛天敏泡的茶當真美味無比,即便是在老家,也尋不到這樣的口味。
“恩,果真是好茶。”
安靜的屋內,一句淡淡的話語慢慢散開。
心頭一怔,警惕的大喊一聲“誰?”視線環視著屋內。
樓梯處,一個身著灰色長袍的老頭,在喝完杯中的茶水後,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須老!”
原來是這老頭,若嘯天輕鬆了口氣,便是向前將老頭請下來,問道,“怎得須老今日有空來看我啊?”
一聽,須老不屑的笑了笑,便是應著前者的要求坐了下來,手指了指茶杯中的水後,皺著眉頭說道,“小徒弟,我上次來的時候是你與鬥天皇打鬥,而這次來,恩不錯,沒有惹出亂子。”
忽然一笑,若嘯天心頭念道,如果你知道明天我要和凝風對陣,不知是副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