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殿內,一股莫名的壓抑感慢慢襲來,讓得凝風心頭不禁一緊。
手心的汗慢慢流出,握了握拳頭,在將手心的汗抹到衣褲上,終於凝風忍不住了,開口問道,“殿主,說吧,有什麼事需要我做。”
微微一笑,一像溫雅的凝風也被若嘯天這種沒有言語的盯視搞得亂了方寸,“凝風,你應該也知道,我叫你過來是有事情要說。”
略微頓了一下,若嘯天也懶得墨跡,直奔主題的說道,“叫你來有兩件事要你做,第一件,你要將鬥天幫所有勢力的名字位置搞清楚,十天後我要一一造訪,第二,十天後,你去鑄器穀找我,我先給你第一批武器,最少有十個左右,你留下一個最好的,剩下的給你最信任的人。”
“凝風,你記住,我們閻羅殿,是睚眥必報的,所以,約束好手下的人,不能惹事,但我若聽到有人惹我們,我一定不會讓他安寧的。”語落,雙眼微眯著,冰冷的麵孔絲毫看不到往日的溫和,反而有一種淡淡的嗜血。
咽了口吐沫,凝風輕輕點了點頭,不由的又想起那天,若嘯天在附體後的殺戮之氣與狂狠手段,臉龐之劃過一抹懼怕,還好之前沒有將嘯天斧收下,若是真做了,凝風一定會相信,若嘯天不會讓自己有好日子過。
既然沒事了,凝風便告退離去。
眾人都走了,若嘯天呼了口氣,靠在椅子上,思索著怎樣才能讓外院的勢力重新認識閻羅殿。
時間滴答滴答的流過,慢慢的若嘯天嘴角上揚,隱晦的一笑,離開殿內。
走出門口,看到有兩個人站崗,突發奇想,“兄弟,把那白玉堂的額匾換成閻羅殿,兩旁再分別寫上,進閻如是手足,出閻網羅乾坤。”
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兩人商量一下,由一人去找工匠製做匾額,另一人摘下白玉堂的匾額。
離開了閻羅殿的領地,若嘯天漫步在回宿舍的路上,打算收拾收拾行李,搬入鑄器穀一段時間,前幾天,須老就說了,外院的設備雖然不如內院,但匠師這個職業,是需要多加練習的,自然要求若嘯天到鑄器穀學習一下。
應著須老的要求,若嘯天隻能答應。
“天哥,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看著回屋收拾行李的若嘯天,飛天敏傻了,以為若嘯天對他徹底失望,便是不願在這裏多呆一刻。
回頭微微一笑,解釋道,“小敏,別多想,我先去鑄器穀呆上十天,等我回來了,和我一起去閻羅殿住吧,這幾天你多往殿裏跑跑,讓凝風多帶帶你,順便去認認臉。”
心頭的石頭放下,飛天敏鬆了口氣,便是上前幫著若嘯天收拾行李。
......
鑄器穀,位於白玉堂的西北角,需路過一片人工打做的材料場,而現在的閻羅殿也就是當初的白玉堂,可謂是地勢優越,因為閻羅殿的東西方向是青秀林。
鑄器穀在外院中不屬於任何勢力,準確的說是一個特別的勢力,它並沒有與外院爭奪地勢,也沒有與外院牽扯著任何恩怨,如果非要說,那麼外院勢力的一切武器,都是從這裏而來,也是有這個緣由牽製,導致外院勢力不敢再此撒野。
來到帝皇的學員,當中不乏一心修煉匠師的人們,而它們自然是受到了鑄器穀的庇護,當然要讓鑄器穀保護,自然來到這裏就不許與外界有著任何關係。
都說是鑄器穀,可這地境之內,並沒有山穀,有的是一片片茅草屋,而穀這個字,便是形容著那片人工打做的材料場。
這材料場中,最高也有著千年品質的主材料,之所以會達到千年,當然是人為所造,不過與正常的相比,自然有一些瑕疵,而這當中的瑕疵也是讓若嘯天有些無奈。
整個鑄器穀便是由著一片籬笆包圍,自生成時期,就不會有人來犯,試問你的武器是從這裏打出的,難道你還想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