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方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不過...”
若嘯天淡淡了說了句,走向座位,坐了下來,對著眾人微微一笑,伸手道,“你們接著說,當我不存在,我想看看倘若我不在了,你們能否給予閻羅殿正確的抉擇。”
聽之,眾人的眉頭微微皺起,若嘯天的到來,讓得這些人不敢胡言亂語,雖然這小子平時笑眯眯的,但若真發起怒來,這偌大的帝皇學府,恐怕隻有須老才能震的住。
“殿主,如今你回來了,就由你來主持吧,我們隻是提些意見。”凝風站起身來,向著若嘯天欠了欠身,恭敬的說道。
驟然之間,猛然一拍桌麵,雙目中透漏著怨毒的眼神,從一個個身上掠過,最後停在一個角落,話語間,透漏著一股讓人森冷的寒氣,“既然這樣,那你們為何要忤逆我?”
一個個的無辜的模樣,放佛若嘯天說的不是他們,可如若真無此事,那若嘯天又何必發火。
凝風便是這樣想的,之後細細觀察著周圍的人,將他們臉上的情緒盡收眼底,最後便是氣憤的歎了口氣,說道,“殿主,你先別生氣,先把話說清楚了,也讓弟兄們知道。”
冷哼一聲,若嘯天眯著雙眼,細細道來,“今日我回來的路上,聽到有我閻羅殿的人挑釁他人,難道凝護法不知此事?”
眨了眨眼睛,凝風還真不知道,這幾日,總是被殿內事務纏身,以至於沒有踏出半步,而問弟兄們,他們也說相安無事。
便是信了他們,倘若不是若嘯天恰巧遇到,凝風還一直被蒙在鼓裏。
沉寂了片刻,麵色鐵青的凝風,對著旁邊的青年,冷聲問道,“令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忽悠我?”
而叫令煉的青年,便是慌忙的站了起來,對著若嘯天和凝風解釋道,“我真不知道啊,我沒有讓手下去惹事啊。”
嘴角微微一笑,眯著的雙眼睜開,對著令煉擺了擺手,輕聲道,“閻羅殿供不起你這尊神,你走吧,推卸責任隻此一點,我們就不能再留你了。”
“各位聽好了,我若嘯天說的話,無人可改,違背我的意願,他的下場還是輕的,倘若你們真想留下,讓其庇護,把這裏當成家,那麼就約束並管好你們的手下,免得生一肚子窩囊氣。”
陣陣冷語,有的人聽了咽了口吐沫,心中佩服若嘯天的手段與心性,有的人聽了便是憤怒,那樣刻薄的話語,若是自己犯了真要步令煉的後塵?
然而現在的他們隻能安靜的坐在那,默默的承受著,誰讓他們沒有資格坐上這頭把椅子,自然而然是要被管束的。
這樣做若嘯天也是有考慮的,人生來就是被事物所束縛著,有了這束縛便會小心翼翼的生著,若是今天若嘯天不強烈表現出來,那麼今後的閻羅殿,便會因許多繁雜的小事而鬧的雞犬不停。
當然這其中也有對這束縛不滿的,這不滿便是因為自身的利益受到侵害而終於爆發出來。
令煉便是這樣,無論怎樣哀求,若嘯天的臉色也沒有動之,總是一副森冷的麵容不曾變過,“若嘯天,你就看在我為閻羅殿做了這麼多事的份上,放我一次吧,我一定管束好手下,不會再為殿內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