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器穀,前麵提到過,是淩駕於所有外院的一個中庸勢力,不管是屬於校方的導師,還是屬於個人的勢力,都不敢輕易招惹它。
畢竟這個場所是提供外院一切人員練習招式所用的武器的地方。
自然而然,鑄器穀的穀主也是很受人尊敬,他便是須濘壬的徒弟,名叫望景煥,年齡在四十歲左右,據穀內的弟子所說,這個穀主,很是熱情,熱情到讓你毛骨悚然的地步,也很煩,煩到讓你想打他的衝動。
事後還聽斧靈說,這家夥是他最得意也是最反感的徒弟,因為他就是屬於那種不恥下問的人,但對於不恥這兩個字,對他而言是說的輕了,同一種事情,別人興許問個兩三遍,可他卻問了十多遍,好在的是,隻要知道了就不會忘,否則,須老一定會抓狂。
當時的若嘯天問了須老,須老的臉上忽然一繃,對著若嘯天猛然問道,“你問我這個做什麼?”
若嘯天自然是慢慢套出了須老的話,據須老說,小時候的他用賣萌的方式一次次的詢問須老,當然小時候那時可愛,不恥下問是對的,可快到了三十多歲,居然還用賣萌的方式來請教須老,還是在小時候問過的問題,這是望景煥的不對了,便是衝著望景煥的屁股猛踹一腳,罵道,滾去鑄器穀去,一輩子別讓我見到你。
由此可見,這個鑄器穀的穀主是多麼的讓人厭煩。
而這時的若嘯天就正在享受著這個待遇。
“師弟,你就是若嘯天吧,我去內院請教師傅問題的時候,就聽師傅老念叨你,還讓我多和你學習學習,說你能在修理武器上附加特效,你真的好厲害啊,告告師兄,到底是怎麼做的?”
眼前的這個身著黑色衣飾,身材微胖,但臉蛋發福的中年男人,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他就是望景煥也是須老的徒弟,自己的師兄,對於這個問題若嘯天必定傾囊相授,便是整理話語,微微一笑,恭敬的解釋道,
“師兄,我沒那說的那麼厲害,我們根深蒂固的思想,束縛住了銀油石本身的內在,而它是可以根據時間的變化也就是說在快磨成銀油粉時,而在這個時候是銀油石最堅固的時候,如果此時將武器與銀油石粉融合,有一定的幾率可以附加上特效,但一定要把握好熔點,否則的話一定會失敗。”
簡單的說了一下,可沒想到這段話是罪惡的源頭,而望景煥的嘴便是如同播放機一般,無休無止似得放著。
“是嗎?怪不得師傅說你很有天賦,光是這番理論就不是我等平庸之輩能想出來的,不過你的膽子也很大啊。”
誇獎的話語,若嘯天聽後羞澀的搔了搔頭,微微一笑。
“嘯天啊,師兄這樣叫你了,說句實話,我確實很佩服你,從你進入外院的時候,師傅就讓我照顧你,可你也知道,我的能力隻能覆蓋在鑄器穀,而你又不在這裏,你也別聽外麵的人說我很牛比,那都是扯淡。”
“不過,你敢與內院西尊叫板,我很欣賞,然後又墮入無盡淵,我都沒想到你居然能活著出來,出來後又將白玉堂收編了,創建了閻羅殿,話說,前幾天鬥天幫丟的東西是你們拿走的吧。”
如同背書一般,搖著腦袋說著,但說到最後一句時,眉頭一挑,笑著看向驚訝的若嘯天。
他怎麼會知道?知道這件事是我們做的,難道我們當中有人泄露了什麼?緊蹙的眉頭,若嘯天心頭一怔,可仔細一想,他們也不可能這樣做啊,從開始行動到最後,眾人沒有一刻分開,根本沒有時間,再說也沒有理由啊!
看著思索中的若嘯天,望景煥低頭笑了笑,這一聲笑帶出幾分不屑,“師弟你別瞎想了,你的兄弟很好,也很可靠,我的消息不是你們給的,至於是誰,告訴你也無妨,是鬥音聖。”
此刻的若嘯天,腦中忽然炸開,驚恐的雙眼望著上座的望景煥。
是鬥音聖,他既然知道了是我們做的,為何不來報仇?難道那些寶物真的不值得嗎?還是說他看不起我。
本來清澈的心頭,忽然被這一句話語折騰的煩亂,眉頭也緊蹙不展。
“不用猜了,師弟,鬥音聖是看不起你,覺得你現在還沒有資格做他的對手,他的強大是你想不到的,你現在也沒有那個實力去揭開他的神秘麵紗,目前你要做的就是修煉修煉瘋狂的修煉。”
淩厲的雙眼盯著望景煥,若嘯天不言不語,此刻感覺望景煥這個人可不想斧靈說的那般煩人,相反還有絲絲看不透,看不透他的心中究竟想著什麼?
他又將這些話告訴自己,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嘲諷嗎?還是讓自己不要沾沾自喜。
“師弟,你是個人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師傅看中你,是你的幸運,但你也要知道,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你不成長就意味著要滅亡,我說的這些話是要告訴你,你還小,有的是時間,鬥音聖那裏我已經幫你抗下了,我知道你要離開,師傅已經告訴我了,我們不會阻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