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焚天的話語,若嘯天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有五個兄弟,就是有五個十戒無上的人,他們共同的目的就是要統治止修大陸乃至整個世界。
每個人都是這樣強大的存在,倘若他們得到了肉身,那麼統治之事無人可擋,但是要知道,這樣的機密也隻是焚天說漏了嘴,如果今天不是看在自己要死的麵子上,焚天定不會說。
而讓若嘯天感到害怕的是,這種事隻有自己一人知道。
難道說,自己就要死嗎?
也許,對吧。
難道就這樣看著他們慢慢的統治整個世界?
不由得,若嘯天眼前浮現出慘痛悲壯的畫麵,人類流離失所,魔獸屍橫遍野,而整個世界滿目瘡痍,人們哭著喊著求著,而迎著他們的是死亡,魔獸們咆哮著怒吼著瘋狂著,卻也逃不出死亡的宿命。
焚天的殺戮之氣,若嘯天知道,而其他的四種神器所擁有的氣息,若嘯天還不清楚,但焚天倘若來到大陸上,定會是一片血雨腥風。
呆滯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狂妄的焚天,若嘯天心中忽然生出一種求生的欲望,這種求生欲隻為了阻止至惡之器的陰謀。
但欲望說穿不過是奢望,殘酷的現實讓若嘯天不敢有任何幻想,更是沒有力氣來反抗。
那一擊,擊穿了若嘯天的胸口,雖然傷口沒有露骨,但若嘯天豈能不知自己體內的狀況。
就這樣,若嘯天看著怒刺下的不動血鏜,悔恨的閉上了眼睛。
迎接的自然是死亡,可這死亡卻沒有馬上到來,相反的既然是焚天的怒吼。
“為什麼?為什麼刺不下去?若嘯天,你又在耍什麼陰謀?盧聖王,你到底做了什麼?”
使出全身力氣往下刺,而那鏜尖,卻在離若嘯天幾公分的距離,停滯不前。
焚天震怒了,若嘯天驚住了,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湧上了兩人的臉上。
“哈哈,焚天難道你不知道嗎?隻要被他收服了,就不能弑殺主人嗎?枉你還為神器,真是無知。”
一句疲憊的話語慢慢從若嘯天嘴裏傳出,手指也不聽使喚的指著自己,可這一切都不是若嘯天的本意啊!
怨毒的雙眼盯著若嘯天,焚天猛吸了口氣,不信邪的又用了一次全力,結果自然是與上次相同,“這一次,老子認栽了,不過...”
說到這裏,焚天森冷的臉龐看著若嘯天,一字一句慢慢說道,“就算老子今天殺不了他,隻要他再次用浴血附體,老子還有機會控製他。盧聖王,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我殺不了他,並不代表別人殺不了。”
盧聖王嗬嗬一笑,用著若嘯天的身體站了起來,將冰火嘯天拿住,輕蔑說道,“你知道神欲天殘劍吧,他所擁有的正氣會將你們粉碎,別人,可笑。還記得,器靈條約第一條嗎?”
“器靈條約不過是你們至善之器的托詞,我們不會相信。”
他殺不了我?為什麼?
隨著盧聖王與焚天的對話,若嘯天懵了,為什麼焚天殺不了自己,而盧聖王說的器靈條約又是什麼?
也罷,既然今天自己不會死在這裏,比什麼都好,終於不用擔心焚天了,以後隻要不用浴血附體,焚天就不會出來了吧。
心頭的種種疑惑,也是因為釋懷而放下。
等若嘯天掌握到身體時,焚天消失在盒子了,而不動血鏜還靜靜的躺在那,如果可以的話,若嘯天真想將它丟掉,用它雖然可以得到藐視一切的力量,但代價太沉重了。
“孩子,有問題嗎?沒有問題我就要去沉睡了,這一次的喚醒,可浪費了我數百年的靜養。”
一句疲倦的話語,慢慢的從冰火嘯天斧內傳出,而若嘯天也是聽到一震,急忙喊道,“前輩,我想知道為什麼焚天不殺我,還有焚天說的四兄弟是誰?那屠世滅槍咒我還能在用嗎?”
一股腦的將問題全數問出,而盧聖王大笑一聲,說道。
“孩子,問題真多啊,焚天殺不了你,是因為你是他的主人,而他的四兄弟,現在你知道也沒用,至於屠世滅槍咒,你還是別用了。總之,現在的你就是要尋找剩餘的神器,這樣才會讓大陸的災難消失。”
聲音慢慢的變小了,而若嘯天問的問題,隻有第一個得到了肯定的答應,其他都是模棱兩可。
捂著胸口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望著上麵與下麵兩個不同的世界,若嘯天沉默了。
聽斧靈說,十八神器隻有兩種中庸神器,其它的不是至善就是至惡,而現在得到的,是至善至惡各一柄。
接下來的路很長很長,長到如果沒有好的運氣,終其一生也不會找到全部神器。
而自己的能力卻是微乎其微,在麵對強者時還是微不足道,招式也隻是會幾個,而戒氣修為卻是隨著神器的數量而增長。
說快也快,說慢也慢,若嘯天真的不知道,剩下的神器會在什麼地方,而盧聖王也是在說完那句話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