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嘯天跟隨著食色來到一處山洞口。
細細向裏望了望,那漆黑的洞內隻能瞧到幾米。在洞口邊感受著洞內微微吹出的冷風,若嘯天感覺有點冷意,第一時間想到這洞裏還有其它出路,隻是這風吹的有些淒涼。
“食色,能告訴我,這裏麵到底是什麼嗎?”
感覺著洞口的涼風,若嘯天好奇的看著食色緩緩問道。
食色隱諱一笑,在瞧了瞧四周後,貼著若嘯天耳朵,吐氣如蘭的說道,“這是個秘密,不能告訴你。”
無奈的歎了口氣,若嘯天看著前走的食色,跟了上去。
......
小心警惕行走的若嘯天,將靈魂力外放,現在的他可不那麼自信能做到提前預知,隻是希望,借住這個力量在最短時間內作出反應吧。
漆黑的洞內,沒有任何光芒,如同瞎子一般的走著,毫無目的他,似乎心裏再次恐懼了起來。
“食色...食色。”
向著前方輕聲呼喊著,卻是得不到食色回應,正當他著急時,卻撞在了一個嬌軀上。
“啊。”
驚叫一聲,手掌急忙向後打出,驟然間,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了。
“我擦,你誰啊?”被人扇了一巴掌,若嘯天頓時怒了,難道不知道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嗎?
正當若嘯天要伸手還擊時,對麵那人輕咦了一聲,狐疑道,“若嘯天嗎?”
“食色?”聽著聲音,若嘯天吐口而出,將舉起的手急忙放下,生怕對麵的她看到。
“對,就是老娘,你居然敢撞我。”氣憤憤的食色,霎時卷起袖子來,一副要和他幹仗的意思。
自然,食色這番動作若嘯天是看不到,不過聽她的話還是能聽出生氣的,而若嘯天急忙轉移了話題,開口道,“剛才我叫你,你沒聽到嗎?”
話題轉移的很快,也很有探討性,食色便是放下架子,黛眉一皺,問道,“你剛才叫我了?我怎麼沒聽到?”
微微眯眼,若嘯天有點不相信食色說的話,自然不信歸不信,表麵上還是要相信的,“算了,既然找到你了,就一塊走吧,我在前麵帶路,你後麵跟上。”
語落,若嘯天繞開食色向前走去。
兩人就這樣接著前行,本來摸牆走的若嘯天,似乎感覺道路變的寬敞了,就在這時,前方處,忽然升起幾簇火光。
好奇的輕咦一聲,若嘯天扭頭看了看食色,而她也看到了那火光,與若嘯天相視點了點頭。
離的近了,這才看清,在場地的四周,四角落都有一個火盆,而光芒就是從這發出的,在看中部,一個小型的山堆,山堆之上,平放著一個石像。
瞧著石像的模樣,與人類很相似,隻是他的周身都有毛,讓若嘯天有些怪異的是,為何這個石像是笑著呢?
難道這裏麵有什麼用意?
越看這石像,若嘯天感覺就越奇怪,便是問了問身邊的食色,而她卻隻是笑笑不說話。
圍著山堆,細細看著石像,在石像的後麵,有些一行豎起來的小字。
“想要冰花,來見老子。”
心頭一念,若嘯天瞬間火冒三丈,奶奶的,還老子,很厲害嗎?這口氣,簡直是找打。
看著一臉氣憤的若嘯天,食色曖昧的笑了笑,還是不言不語。
氣憤的他,看著食色的笑容,更加生氣了,便是拳頭向那石像砸去。
拳頭離石像一公分處,若嘯天停下了拳頭,若是自己先挑事,那麼打不過也就跑不了了,還是謹慎些,見過麵後才出手吧,若是他們真的如此狂妄,即便是死,若嘯天也有能力拉上一兩個。
大不了用了浴血附體,把焚天釋放出來,魚死網破的若嘯天有很多底牌,不過不到關鍵時刻還是不想用,畢竟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很有可能讓自己也陷進去。
借著微弱的火光,若嘯天向前麵的方向看了看,卻是瞧到裏麵有些人類的屍骨,頓時對著地方有了幾分芥蒂之心。
又行了一段路,如同潑墨的漆黑又回到了若嘯天的四邊,再次將靈魂力開啟,小心翼翼的行走著。
隱約間,若嘯天感覺有人在向自己的方向移動,隻是這種感覺很是惟妙惟肖。
然而,過了許久,聽不到任何聲音,若嘯天就將此念想拋之腦後。忽然,左肩被食色拍了拍,若嘯天好奇的扭過頭,問道,“有事嗎?”
而此時的食色,卻是臉色鐵青,不悅的看著若嘯天,霎時間一頓數落而出,“叫你半天了,你怎麼不答應呢?聾啦?”
茫然的騷了騷頭,若嘯天發笑的看著她,質疑道,“你剛才叫我了?怎麼我沒聽到?”
這一句話明顯是惹怒了食色,便是雙手叉腰,像極了一個站街的潑婦,指著若嘯天大聲罵道,“你就是聾了,哼,叫你半天你也不理,本來想告訴你這裏是什麼人,你不想聽,那算了,哼哼,想報複老娘,你還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