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之銘,一個可生可死的地方。
從很久以前就流傳著一個說法,據說在這裏沒有任何生物,凡是進來的人,都會化作雕像,見證著這片土地的春秋。
而到了現在,地之銘為何會有人居住至今為止還是個迷,或者說,他們是掌管地之銘的,也就是這片領地的領主,而在地之銘外圍的魔獸,如果原來還有想法的話,那麼現在不想或是根本就不敢進來。
不過,不得不說,這地之銘還是一片四季如春,繁花似錦的地方。
地之銘的某個房屋,一位少年躺在床榻上,緊皺著眉頭,左右搖晃著身體顯得他極度不安。
“師傅...師傅...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啊。”
一遍一遍呢喃著話語,將旁邊的一位佳人驚醒。
“你醒了嘯天。”揉了揉眼睛,食色這才發現若嘯天做噩夢了,趕忙將前者喚醒。
被喚醒的若嘯天,慢慢的睜開眼睛,這才看清周圍的事物。
“謝謝了食色,又是你在我身邊。”有時候若嘯天真搞不懂,食色的本體明明是食腐獸何來那麼多感情,吃不是他們人生的首要目標嗎?
“醒來就好,老婆婆答應救你師傅了,你別著急,安心把傷養好。”給若嘯天把被子蓋在上身,隨後來到茶桌旁,倒了杯水遞到若嘯天手邊,柔聲再道“水,喝吧。”
看著食色無微不至的照顧,若嘯天心頭一陣暖流,等出了這遺種聖地,定要向食心女皇大人說說,讓食色離開那地方,說實話,那地方真不是人呆的,一想到食腐之地,汗毛就直豎不倒。
不過若嘯天忘了,食色她不是人...
‘咯—吱’
門被一隻幹枯的手掌推開,若嘯天好奇的看著門口,進來的卻是輪回道口的老者。
若嘯天撐起身子靠在床頭,微笑的看著老者“前輩,謝謝你來看我,我感覺好多了。”
老頭嫌棄的看了一眼若嘯天,視線轉移到食色身上時,瞬間變得喜笑顏開“我是來看女娃子的,小子,安靜躺好別多事。”
在一個老者看不見的角度,若嘯天投出一個鄙視的眼神,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是男的就好色,等等,我若嘯天不是男的麼?
不過,倘若老者知道食色的本體是什麼,還會不會這樣呢?
“女娃子,你出來,我有事和你說。”敦厚的老頭,在門口的位置向食色招了招手,緊接著食色就跟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若嘯天,無聊的望著天花板,不多時,門又被‘咯—吱’一聲推開,若嘯天沒有理會,想必也是食色回來了,於是開口說道,“幫我倒杯水吧,我口還渴。”
聽著聲音,那人來到茶桌旁倒了杯水,慢吞吞的來到若嘯天的床邊,沙啞的說道“小子,我沒讓你伺候我,你到讓我伺候你來了。”
聽這聲音明顯不是食色,食色的聲音也不至於這麼沙啞,若嘯天頓感不對,扭頭一看是老婆婆,慌張的坐起身子。
這下闖禍了,若嘯天不知所措的抬起手準備接住杯子,但又怕老婆婆罵自己,趕忙將手放下。
“拿住。”老婆婆厲聲說道,隨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深邃的眼睛細細打量著前者,又道“小娃娃,你放心答應過你的事,老身不會食言,不過我想知道,我所救的到底是什麼人。”
恭維的笑了笑,若嘯天有些愧疚的說道“前輩,我想讓您救的是我師傅,他叫斧靈。”
“斧靈?”老婆婆呢喃了句,而在她那漫長的記憶中沒有這樣的人,“斧靈這個名字我並沒有聽過,你不知道你師傅的真名嗎?”
看著若嘯天搖頭,老婆婆也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次的詢問,她隻想打聽一個人,剛想開口問卻停在了嘴尖,看這麵前的小子,小小年紀應該沒有去過多少地方,而這個人興許已經死了。
“好了,明天吧,你將你師傅的靈魂交給我,我帶去天之境幫你治療。”老婆婆打了個哈欠,站起身子顫顫巍巍的向外走。
看著老婆婆離開,若嘯天鬆了口氣,而這時,小蜥爬了出來看了看四周,在看到若嘯天時,瞬間換上了一副嫌棄的眼神。
若嘯天無奈的笑了笑,這番模樣的小蜥已經不是第一次,若嘯天見怪不怪,正當若嘯天調侃小蜥時,老婆婆又推門進來。
“前輩,你還有什麼事嗎?”看著推開門的老婆婆,若嘯天禮貌性的問了句。
而站在那的老婆婆,隻是專注於小蜥的身上,將若嘯天的話全然不顧。
平常行走緩慢的她,現在卻三步換做兩步來到小蜥的旁邊,這樣的舉動讓躺在床上的若嘯天有些詫異。
老前輩為何看到小蜥會這麼激動呢,心頭這個問題漸漸湧上,而一旁的老婆婆還是專注的看著小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