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兵陰沉著臉,扶起了剛剛那個倒黴的家夥。
負責押解囚犯的頭目走過去,在王龍的耳邊壓低著聲音說道:“我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雜種。就算你曾經在硬骨頭三連呆過,但是在這裏你狗屁都不是。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瘋狗比斯利。”
王龍一番白眼,尼瑪你是瘋貓跟小爺有個屁的關係。
“在這裏,如果你想過的好一點的話,你最好對我保持一定的尊重。在這種地方,能夠有我這樣的人罩著你難道不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嗎?”
王龍斜著看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自己這個姓氏所屬的那個古老國度的一句話:
“虎落平陽被犬欺。”
瘋狗比斯利肆無忌憚的說道:“乖乖的去給我的兄弟道個歉,然後再讓他在你白嫩的屁股上按上個鞋印。這件事就算了。你看,多麼容易的一件事。你不會少一塊肉,卻能夠贏得瘋狗比斯利的好感,這是一件穩賺不賠的買賣。”
瘋狗的幾個手下似乎知道他們的老大在做什麼,臉上都露出了淫蕩的笑容。
王龍當然知道這條瘋狗所謂的“按個鞋印”絕對不會是那麼簡單,這些人長時間呆在一個封閉的小圈子裏,又擁有某種特權,缺乏生活娛樂又缺乏女人,精神上自然會產生出一種畸形的愛好。
想到這,王龍頓時覺得有些反胃,甚至比吃了那堪比豬食的牢飯還要惡心。
王龍很不爽,他不爽的時候,就有人要受傷!
瘋狗比私利正在淫蕩的笑著的時候,猛然感覺一種一陣勁風襲向了他的右耳。還沒等他反映過來的時候,右耳傳來了一陣劇痛,繼而是一陣哭爹喊娘般的慘叫!
血滴狂飛,瘋狗比斯利捂著耳朵,一陣哀號。
王龍滿嘴鮮血,呸呸兩聲吐出半截耳朵。
爽!
除了滿嘴的血腥味有點反胃,看著那些大兵目瞪口呆的表情,王龍還是一陣巨爽。
有直報直,有怨報怨。你丫的惡心,小爺也惡心死你!
“殺了他。給老子殺了他!”瘋狗比斯利這一次真的變成了瘋狗,他捧起自己那節被王龍咬掉的耳朵,嗷嗷叫了起來。
瘋狗比斯利是瘋了,不過他的手下卻被嚇傻了!
這些欺軟怕硬的家夥此時看王龍的目光已經從震驚變成了恐懼!
瘋狗比斯利是夠瘋,但是他能夠瘋到把人的耳朵咬下來嗎?開玩笑!
王龍不屑的看著眼前的這群蝦米,心道小爺懶得跟你們一般見識,不然你們手裏就算有槍小爺一樣咬尼瑪的。
王龍那綠油油的眼睛散發這一種極度危險的氣息,嘴角的血液順著下巴滴落在地上,給這幾個家夥造成了極強的心裏壓力,甚至有一個家夥因為緊張過度,槍走了火!
射釘槍的釘彈飛出,嚇了所有人一跳,這一槍可以說是歪了十萬八千裏,竟是射到了通道口處。
而就在這時,通道口正好打開,所有人的心都緊繃了起來。
監獄通道口打開,露出一個擦得油光鋥亮的軍靴。
接著就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從裏麵傳來:“是哪個狗娘養的敢偷襲老子!老子要扒了你的皮,把你的腦袋塞到蟑螂窩裏去親吻母蟑螂的屁股!”
招牌式的怒罵傳來,剛剛開槍的大兵頓時嚇的尿了褲子!
諾丁漢上尉陰沉著臉走了過來,手裏正捏著那枚還散發著熱氣的釘彈。這老夥計天生一惡相,在基地軍隊之中的惡名又是無人不知。
瘋狗比斯利很幹脆的趴在地上眯著,連叫都不敢叫了。剛剛開槍走火的夥計已經跟一灘肉泥一樣,坐在了地上。
他的眼中透著絕望,諾丁漢上尉一定好好“感謝”他的。
諾丁漢上尉走上前,目光從這些人的身上一一掃過。
一個押解官被咬掉了耳朵,一堆大兵被嚇成了瑟瑟發抖的小羊羔,還有一個嚇得尿了褲子的孬貨!
呸!
諾丁漢上尉直接一口濃痰吐在了瘋狗哈利的身上,破口大罵道:“媽的,什麼東西。就是你也想在老子的弟子身上動手嗎?”
老夥計狠狠踢了他一腳,見到瘋狗比斯利還在那裝死,冷笑了一聲,吼道:“你們都給老子聽著,小王八蛋們,老子最近憋了一肚子火。老子不敢在將軍閣下的頭上撒尿,不敢揍聯邦高層裏下來的那狗屁仲裁官。但老子想要捏死你們比幹掉一隻臭蟲還要簡單。”
“都給老子放聰明點!不然下一次見到你們,老子一定捏碎你們的卵蛋!”
諾丁漢上尉放了狠話。
這老夥計是在用自己鐵血的威望,在為王龍這個得意弟子保駕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