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誠隻感覺到一種惡心想吐的眩暈感,薑誠由於好奇強迫自己慢慢睜開眼睛,發現極強的各色光線在薑誠身邊穿過,薑誠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四周已經恢複了正常,薑誠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小山崗上,遠遠的可以看到東邊有著燈光,薑誠還在打量四周的時候,突然一股寒風吹來我去,好冷啊!!
“什麼鬼地方,怎麼這麼冷啊?”薑誠打著哆嗦的說道,由於現代時間是夏天,薑誠隻穿了短袖,看著周圍的樹木大都凋零就知道這絕對不是夏天了。
“騷年啊,我什麼時候告訴你穿越一定是按年穿的啊??嘎嘎嘎,沒帶衣服吧。”加拉格奸笑道“你就慢慢的走到有人家的地方借衣服穿吧。30個小時內都回不去哦。”
——自己就日了狗了,不想搭理大蟲子,薑誠默念著小說果然不可信的碎碎念,薑誠看了看周圍,還好一條馬路就在小山的下麵,薑誠頂著寒風快速的走著,由於帶的東西多,走快了慢慢的也就不冷了,但是薑誠心裏明白這隻是暫時有用,一旦時間一長非得病了不可,薑誠暗暗苦笑難道帶一堆青黴素是為了給自己打針用的麼?
感謝三清(作者),沒有把薑誠拋到太遠,大概走了10多分鍾,看到了一個小鎮,雖然隻有幾個煤油燈形成的燈光,無法和現代比較但好歹有了人家,路上也有了稀稀拉拉的行人,都以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一個大冬天而且是晚上穿著單衣,但是看衣服打扮又不像乞丐,衣服是紅色帶著條紋,並不像窮人,不知道為什麼淪落到就一件衣服。薑誠不搭理路人奇怪的眼光,找到一戶磚瓦房的大戶人家,倒不是薑誠嫌貧愛富,在民國普通老百姓哪裏有借給你的厚衣服啊。
我抬頭看了看,一扇朱紅色的大門,上麵布滿了銅釘,門口兩個大石獅子,說不出的大氣,門上麵的牌匾書著虞府,兩個大燈泡象征著這個家庭的富餘和興旺。
虞???和虞娜是本家啊,就這個吧。薑誠走上前敲了敲門。
“誰呀?來了,來了。”一個男聲很快傳來,一位穿著馬褂頭發花白的50餘歲的大爺慢慢打開了門,他的眼睛努力的睜開,可能是剛剛才睡醒。他慢慢打量了一下薑誠,大概對薑誠的打扮也是感覺到奇怪說道“公子,請問您找哪位啊?”
薑誠笑著拱了拱手“老人家,我身上的盤纏和衣服都掉了,想像貴府借宿一宿,最好再借幾件衣服,請老人家放心,我帶了商品,可以做為費用。”
大爺想了想說道“這個我要去稟報我的老爺,不過公子安心,我家老爺是出了名的大好人,肯定沒問題的,您等等哈。”
薑誠忙道“麻煩老人家了。”
薑誠在外麵站了一會,看看天空的月亮,估算了一下,大概十點了,也不知道這家老爺睡了沒有。
突然門開了,隻見出來大爺扶著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這位老人身材高大,闊嘴低眉,頭發幾乎全白了。見到我操著浙江口音笑道“今天剛剛得到一個喜訊,正在聽曲品茶,突聞小友路徑小地遇到了困難,特來迎接小友來我舍小住一會。”
薑誠忙道“小子如此晚還打攪貴府,還麻煩先生親迎,卻是我的不是,隻求一榻之地,天亮便走。”
這時大爺勸道“我家老爺是出了名的好客,整個上海灘誰不知道。這也是公子運氣好,這次我老爺來看孫女在外宅,平時老爺都在蓬萊區的。”
“那小子打攪了。”薑誠不好意思的說道。“額,李頭,你帶這位——”老人皺皺眉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薑誠忙說道“小子姓薑名誠,江西人士。”
老人拱了拱手說道“老夫虞洽卿,浙江人士,來,李頭你帶這位薑公子先去加點衣服,我看著都冷,哈哈哈。”
薑誠不好意思的跟著李老頭走到一間臥室,隻見大屋內處處可以看到荷槍實彈的保鏢,丫鬟也是個個水靈非常,果然是大戶人家,卻不知道這個虞洽卿有什麼來頭。薑誠放下包,換上了棉衣後終於暖和了一些。
“薑少爺,老爺問你有興趣一起喝茶麼?”一個十四五歲的丫鬟在門口大大方方的問道。
薑誠連忙答應,丫鬟便引我到了一間書房來到虞老的書房,書房不大,卻異常典雅。各種以前隻在博物館見過的故事古董擺滿了架子。隻見虞老聽著曲,茶座上放著一張紙,看著像是報紙,虞老閉著眼睛品著茶,看到薑誠來了笑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啊,我看你的行李材質都不普通吧,小哥的家世應該不簡單吧?”
薑誠笑著搖搖手“還好還好,虞老爺才是大富大貴之家啊,不知道虞老爺前頭說的喜事是什麼事情呢?莫非是府上添丁了麼?”
虞老搖了搖手歎道“我隻有一子,已經先我而去多年了,這次是國家的喜事啊,說著便拿起報紙給薑誠說道“我們國家終於準備一起抗日了,多少年來,多少年了?我們國家終於又開始團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