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誠再次回到延安的時候,來到延安的十字街上的時候,發現多了不少年輕人,都穿著軍裝,小小的延安街道好像有無數好玩的東西一樣,這些年輕人這裏看看,那裏轉轉,薑誠一看便知道,這是在什麼地方被關太久了,見什麼都稀奇,記得薑誠自己當年高考複讀的時候,也曾經閉關一年,幾乎不出門,後來連火車都可以看半天。
一個年輕的軍人喝完了最後一口麵湯,打了個嗝,對著對麵的人說道“騰大哥,這可舒服啊,你說這真的戰場是什麼樣子的啊,這萬炮齊發的樣子我怎麼都想不出來。你不是上過戰場麼,你和我說說唄,咦?你怎麼不吃啊?”
對麵的是一個年級較大,大概三十多歲的軍人說道“我是吃不下啊,田傑,你看這次來的都是你們年輕人,就我一個年級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叫錯了,這好不容易有機會上前線了,我是真的不想再回學校了。”
田傑看著騰逸風麵前的湯麵,吞了吞口水,在學校裏雖然吃得飽,但油水卻不多,他可是積累了四個月的軍餉才可以吃兩頓好一點的啊,田傑一來到延安機迫不及待的抓著騰逸風來吃羊肉湯麵了。
田傑安慰的說道“騰大哥,你就放心吧,你在東北當過炮兵連長,有經驗,在炮兵學校的成績一直都是最好的,肯定沒問題。”
騰逸風是東北人,原是東北軍的炮兵連長,東北淪陷後,26歲的他來到天津打了幾年工,賺了錢後,自己自考進入了大學,成為了一時佳話,今年34歲的他跟隨著老師和同學來到了邊區,並且進入了炮兵學院重新學習,由於有底子,很快脫穎而出,成為了重點培養對象。
田傑看了看懷表,焦急的說道“逸風,你快點,會過半個小時就要開了。”
騰逸風一聽,也不再亂想,連忙三兩口的喝完湯麵,和田傑來到操場的時候已經有了不少人。
薑誠此時也在操場,看著這些學生兵,對著旁邊的毛主席說道“主席,和幾個月前相比,區別很大啊,你看,這橫是橫,豎是豎的。”
毛主席滿臉黑線,練了半年,在薑誠眼裏也就看的出來軍姿站的不錯了。毛主席咳嗽一聲說道“203,你這次的軍火很及時啊,這些人有禮物去見他們的長官了。對了,這兩次你運的東西都不錯,是不是你那邊有什麼變化了?”
薑誠把這段時間的事情簡單的和毛主席說了一遍,毛主席舉起手氣的簡直想揍薑誠一頓,紅著眼睛說道“我說了多少次了,你的安全最重要,你不明白麼?你要是再這樣,你也不要再來了,沒有你,我們閣明一樣會成功,我可不想有一天到晚的擔心你在你的時代會不會出什麼事情,那敘利亞和烏克蘭既然那麼危險,你就不該去。”
薑誠嘻嘻的說道“閣明不是請客吃飯,哪裏會不危險麼,主席放心,我一旦發現不對就會回到這裏的,沒人傷的到我。”
毛主席激動的搖著手說道“驕兵必敗,驕兵必敗,我說了多少次了?你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能忽視敵人,要戰略上蔑視敵人。”
“戰術上重視敵人,主席,這個我知道,你安心,這次純粹是意外,我的時代現在身邊有不少人保護我了,好啦,大家都等著了。”薑誠笑著推著毛主席往外走。
毛主席狠狠的看了薑誠一眼說道“回來在收拾你。”
毛主席走到主席台說道“各位同誌,大家下午好,大家都是從各個軍校學習出來的學生,雖然學習的時間比較短,很多東西也沒學完,但鬼子不給我們時間了,我們也隻能去戰場上學習,去根據地學習.....”
薑誠看著毛主席做動員大會,轉頭回到了倉庫,倉庫還在盤點當中,楊至成正點的滿頭是汗,看到薑誠來了,連忙抱怨道“203,可累死我了啊,不過我是越點越開心啊。這些軍火比上次還多啊。”
薑誠嗬嗬的說道“這才是一半,後麵還有很多,楊管家,你就多減幾斤肉吧。”
楊至成看著一挺一挺的機槍說道“我就是減個十斤八斤也無所謂啊。看著這些東西,我是一身的勁啊。看著這些槍,我就好像看到無數小鬼子的人頭一樣。”
薑誠拍了拍集裝箱的箱子說道“等著吧,楊管家,不光光是小鬼子的人頭,哪天我把那個天皇的人頭拿來給你當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