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漢謀接過薑誠的軍官證一看,連忙笑著對薑誠握手說道“原來是薑少將,年輕有為啊,你們是怎麼從鬼子眼皮底下溜過來的?實在是太厲害了!薑少將你可是不知道啊,我這幾天是天天睡不著覺,就怕你們出一點意外啊,這下好了,你們來了就好!”
薑誠哈哈的笑道“你看看我這個就明白了。”說著薑誠拿出了另外一個證件。
餘漢謀一看那證件嚇了一跳,上麵是燙金的大日本帝國陸軍的字樣,這是一本日軍的軍官證,餘漢謀身邊的衛兵都嚇得握住了槍。
餘漢謀揮揮手說道“幹什麼呢?像什麼樣子,一個個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都放下!”說著,餘漢謀打開那軍官證,上麵的照片赫然就是薑誠,而職位卻是參謀部準將。
薑誠笑了笑,這證件卻是他從後世偽造的,不僅僅他有,他衛隊的人可以說的人手一本,薑誠又讓人拿出了一麵日軍的軍旗,餘漢謀翻了翻軍官證,又看了看軍旗,讚歎的說道“我大概明白了一些,好了,快進城吧,你們要修整一下麼?”
薑誠看著已經有些疲勞的車隊,點點頭說道“我們從上一個休息點到這裏其實不到五十裏,但你看,已經是人困馬乏了,尤其是那些運重武器的,都累的不行啊,隻是前線實在緊張,我們也不敢耽誤的太久。”說著,薑誠揮揮手讓車隊繼續往前走。
餘漢謀一邊和薑誠往韶關裏走一邊說道“你放心吧,從我們韶關一路向北,都有鐵路,為了你這些東西,委員長已經讓鐵路空下來一條線好幾天了,就等著你這些物資呢!”
薑誠一聽也不禁有些吃驚,對西北方向拱拱手說道“那我實在是有些受寵若驚了。”
大概是看到餘漢謀和薑誠說說笑笑,曾養普也走了下來對薑誠拱手說道“先生一路辛苦了,如此多的物資居然真的能從廣州運出來,先生實在是大智大勇啊!”
餘漢謀連忙介紹的說道“薑少將,這位是原廣州市市長曾養普先生,這位是青年軍後勤處處長薑誠少將。”
“薑誠??”曾養普愣了一下,連忙問道“莫非是薑顧全將軍?”
薑誠笑了一下說道“怎麼?曾先生聽過我?”
曾養普連忙說道“薑少將是委員長和蔣專員麵前的紅人,而且前段時間還和虞大小姐喜結良緣,我要是早知道是薑少將親自出馬,就不會和餘長官這樣擔心了。”
餘漢謀一聽曾養普的話,頓時也想了起來,連忙對身邊的人說道“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快去叫康處長來。”
“嗬嗬,我已經到了。”一個三十多歲上下的人走了過來,餘漢謀對薑誠說道“這位是康澤,青年團的創始人之一啊,三民主義青年團的名字還是他取得呢。”說著,笑著看著二人。
金山聽到康澤這個名字,不由的緊張的握了握拳頭,在他身旁的李倩看了他一眼,不明白為什麼,薑誠卻心知肚明,康澤在後世名聲不顯,卻是民國軍統中極為重要的人物,他早年留學蘇聯,但不讚同紅色主張,回到中國後就建議蔣中介建立保衛局製度來保衛政權,早在31年便為少將,在井岡山時期,康澤的別動總隊特別活躍,督促地方進行清剿,恢複政權行使。甚至在長征的時候,康澤號稱每個縣都有自己的人對紅軍動向進行監督,被稱為蔣中介的十三太保之一。隻是因為蔣經國回國後,由於三民主義青年團中央領導位置及青年軍的編練主持工作的領導問題和蔣經國發生了衝突,被蔣中介慢慢疏遠,現在的康澤,卻是軍統身份更濃了。
這也是為什麼金山不由的緊張的原因,在康澤手裏,不知道有多少紅色戰士的血液在流淌。
“哦,是薑少將啊,久仰大名,你這一路還真的是神秘啊,我派出了我所有的力量,居然都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仿佛...這些物資就是憑空出現的一樣。”康澤笑著說道。
薑誠聽得哈哈大笑道“如果我真的可以憑空變成東西,我一定不會變什麼彈藥武器,而是變一大堆的黃金出來。”
餘漢謀和曾養普也覺得有趣,但也不得不承認薑誠運輸隊做的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