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的突破讓文才有種想要仰天長吼的感覺,但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之前麵對飛僵他還沒有把握,但是現在就算沒有桃木劍,他也有擊殺飛僵的把握。文才右手緊緊的握著桃木劍,自女牆上跳了下去,地上的飛僵看見白虎消失不見,又見一個人類跳了出來,就身體一弓彈射了過來。在空中的文才,腳尖一點城牆借著一絲阻力,就是猛力一會手中的桃木劍,一道白光噴射而出。“轟”毫無準備的飛僵被打的正著,彈射過來的身體也一個停頓,倒飛了回去,“噗”的摔在地上,濺起一片的灰塵。文才也被一個巨力推著撞在了城牆上,頭腦一陣的眩暈,身體沿著城牆滑了下來。落地後,文才也慢慢的反應過來,他再次提起劍猛力一揮,又是一道白光射出。“噗嗤”好似東西被刺穿的聲音響起,同時也在深坑中帶起了一陣的灰塵。“吼”一聲大吼從深坑中傳來,將周圍的灰塵吹散。樓上的眾人也看清了裏麵的情景,隻見顯出形態的飛僵此時雙腿已經消失露出裏麵白森森的大腿骨。脖子半鬆拉著,雙手撐著地。“這樣也能吼出來?”大家都是疑惑滿麵啊!那失去雙腿的飛僵突然身體向前飛去,“嘭”的摔在前方兩米外,其內髒灑落一地。在飛僵之前待的地方又出現了三隻飛僵,它們呈品字形站立,最前放的飛僵正伸直著左手,上麵有一個黑色的光點,隨後它將光點一口吞如肚中。正在牆根的文才目光一凝,緊了緊右手中的桃木劍,小心得戒備著。站在城樓上的眾人都是嚇的蹲下來,不敢露出身形,唯獨任婷婷站著不動。寂靜很快被打破,吞噬了黑光的飛僵,一個甩手,身後的那兩隻飛僵就衝了出來,它倆速度極快,一個呼吸不到就來到了文才的身邊。雙手一個熊抱就要攻向文才,但是文才也不差,雙腿登地一個魚躍跳出飛僵懷抱,腳尖一點,點在了飛僵的頭上,另一個飛僵在後麵雙腿微曲,身體直挺挺的撞向文才,在空中的文才沒有支點借力,被這隻飛僵撞向了胸口,“嘭”文才一下鑲在了城牆裏。“噗”一口鮮血也吐了出來,熊抱文才的飛僵撲了個空,抬頭見文才鑲在牆裏,雙腿一蹬躍起,來到文才下方同時伸出雙手抓住文才的雙腳,猛的一用力,將他從牆上拉了出來,隨後一個過肩摔,將文才甩向地麵,就在文才即將接觸地麵的時候,飛僵又是一個千斤墜落向文才。“轟”地麵濺起一層灰塵,文才身體呈拱形陷入地裏。手中的桃木劍也掉在了身邊。這隻飛僵看著文才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跳起離開文才身體,然後就去伸手要抓向文才。“吼落在文才身邊的桃木劍突然發出一聲暴吼,將靠近的兩隻飛僵震飛了出去。一直沒有動作的那隻領頭的飛僵這時卻是雙腿深蹲,然後猛然一躍,將地麵踏出一個直徑一米的深坑,身體向離弦之箭般射向了城樓上的任婷婷,保護在旁邊的老兵們也就打出了一發子彈就被吹來的勁風給刮飛。任婷婷站在城樓上像是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胸前懸浮著一把古樸的紙扇,領頭的飛僵筆直的身體在空中形成了一個箭頭,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衝了過來。任婷婷的身邊漸漸的刮起一陣微風,驟然的變得猛烈起來。肉眼看去一個淡藍色的光球將任婷婷包裹起來。箭頭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直的撞在了光球上,“嘶,嘶——”的聲音響起,箭頭將光球撞的內凹起來。“嗖”一聲,飛僵倒飛了出去。本來陷在土裏的文才此時已經站了起來,並且將桃木劍握在手中,看著倒飛而來的飛僵,就地一躍舉劍刺了上去。“嘭”刺了個對穿的飛僵,張了張嘴,回頭看向文才,但是倒飛的力量作用了文才的身上,飛僵連帶著文才一起再次撞向地麵。這一次文才徹底失去了意識。而桃木劍的器靈白虎再次出現,警告著想要撿便宜的兩隻飛僵。兩隻飛僵對看一眼,就向古墓方向跑去。城樓上躲的遠遠的士兵們見飛僵偷跑,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大家相互擁抱著,呐喊著。站在城樓邊的任婷婷接過胸前的紙扇,身邊的藍色光球也慢慢的變淡,消失。站在遠處的士兵看著任婷婷眼中充滿著敬畏和崇拜。“拜托大家,下去幾個人將我家二叔給背上來”任婷婷看著遠處的士兵說到。“啊,對,對,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去將文道長背上來”國軍營長最先反應過來,連忙指著身邊的士兵吩咐道。此時的大家都沒有推辭,爭先的想要表現,很快文才就被背了上來,同時那把桃木劍也拿了上來交給了任婷婷。醫務兵也在旁邊隨時看護,文才的傷也檢查出來了,肋骨斷了三根,左手骨折,內髒嚴重受傷。不過幸好這些士兵都是打過仗的知道一些簡單的處理方法,才在背文才的時候沒有加重文才的傷勢。文才被抬了下去,共軍國軍營長兩人走了過來,對任婷婷鞠了一躬說到“謝謝你們為名除害,要不我們都會成為千古罪人”“兩位不用如此”任婷婷連忙擺擺手,將二人扶起。就在兩位營長還要說什麼的時候一聲“哢嚓”在三人中間響起。任婷婷突然神情變得蒼白,趕緊將右手抬起,定定的看著無名指,上麵一個隻剩下半截的戒子掛在手指上。兩位營長疑惑的看著剛剛還好好突然變得木訥的任婷婷。“他死了……”任婷婷有些木訥的說到。“誰,誰死了?”兩位營長丈二摸不到頭腦。任婷婷木訥的眼神也變的空洞,她緩緩的轉過身體看著鴻瑞當時離去的方向,眼角流下兩道眼淚。“哇哇”這時一道嘹亮的哭聲響起,兩位營長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