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蘭這才覺自己的失態,她俏臉微微一紅,連忙摸了摸自己額頭道:“你沒必要這麼緊張,這一類恐怖片其實都有一個規律,在一兩天之內我們應該都很安全,那些髒東西往往會在我們不注意時攻擊我們……你剛才是有什麼現嗎?”
鄧吒苦笑著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能夠看到……不,是我能夠感覺到這些‘髒東西’,你會相信嗎?我感覺到我們身上都沾上了一種陰冷的氣息,包括我在內全都沾染上了,大概這就是咒怨的印記吧……它會憑這印記來找到我們!”
詹蘭愣了一下,馬上尖叫著開始不停拍打起自己身上,邊拍打還邊問著“幹淨了嗎?幹淨了嗎?”的話語,因為聲音實在是太過曖昧,以至於張傑很快就跑上樓來。
詹蘭一看到張傑,她馬上就變得矜持起來,紅著小臉輕輕拍打著身上,然後推開張傑就急匆匆的向樓下跑了去。
張傑倒是很夠兄弟,他同情的拍了拍鄧吒道:“……小女人很可怕吧?”
“恩,相當可怕。”
不管怎麼說,眾人還是以最快的度逃出了這套房子,一走出大門口,鄭吒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那房子裏充滿了一種奇特的壓迫感,這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這種危險的感覺遠遠過了他在上一部恐怖片裏麵對異形時的壓迫感,最誇張的是,他甚至什麼鬼影都沒看到,就幾乎被逼到了解開基因鎖狀態,可想而知這種危險感究竟有多強烈了。
鄧吒這才發現門外站著那六名新人,那個東北大漢在內的另外九人則失去了身影,甚至連楚軒和何瑞他們也不知去向,換句話說,二十二人還是分為了兩方,一邊是不知去向的十二人,而另一方則是他們四個資深者外加六名新人。
“現在時間是上午十點半,就這樣吧,我們先找個可以說話的地方,詳細談談這七天該怎麼度過,如果沒有問題的話……”
鄧吒將衝鋒槍收回到納戒裏,正打算給新人們說一下他的安排時,忽然他看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望著他身後二樓,所有人眼裏都露出了難以相信的恐懼。
下意識的,鄧吒也跟著轉過頭去,他看見在二樓的櫥窗玻璃後麵……一個全身慘白的女人趴在那裏,那雙黑色的眼睛死死盯著他,那是一雙怎麼樣的眼睛啊,鄧吒完全無法形容他的感受,就仿佛有無數惡毒怨恨藏在眼裏,冰冷,死亡,恐怖……
當鄧吒回過神來時,他又一次拿著衝鋒槍瘋狂的向二樓櫥窗處掃了去,櫥窗背後那裏還有什麼全身慘白的女人,那裏隻有被槍彈得粉碎的櫥窗玻璃和滿是彈孔的牆壁。
張傑和零點同時一左一右拉住了他,張傑吼道:“鄧吒!冷靜點,我們現在很安全!快走快走,說不定馬上日本警察就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