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我心裏怕他把我打他的事兒說出來,這樣張楠她們就不一定幫我了。說來也慚愧,竟然靠著女人求安全。
張楠見他這樣立刻怒道“他怎麼你了?你要幹他?”
劉產剛要脫口而說,眼珠轉了轉又憋了回去。
我吊起的心也落地了,看來他為了不再女人麵前丟人是不會說出去了。
張楠見他沒說話,又再次怒道“告訴你啊,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你要敢動馬賽克一下,看我不收拾你。”
聽到張楠真怒了,劉產也不敢不妥協的說“啊,知道了。”
張楠接著問“你還幹他不了?”
劉產很不情願的說“不幹了。”
“那就好。”張楠隨後看向我囑咐道“他要敢在欺負你,你就告訴我。”
我略微點頭,張楠拉著小金便離開了。
我扭頭看向劉產,意外的發現他也正看著我。
隨後劉產直徑的走進了水房,將水龍頭扭開。看那清澈的水流從那有些鏽跡斑駁的水龍頭口中洶湧噴出,劉產伸出雙手開始洗了起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還是不忘給他道歉,的確是我下手太狠了。
而他也並沒有打我一下,心裏反而愧疚的很。
但不管我說什麼,一路上他都沒有理我。
多年以後我問過他那時候不說話什麼意識,劉產則笑眯眯的說除了裝B拿樣,他能有什麼意識。剛被我幹了一頓,總不能還和我笑臉相迎吧。
鏡頭拉會,我倆回到教室後都回到座位上,不一會鈴聲響了起來。
劉產嘲諷的說“靠女人算什麼本事,真他媽窩囊廢。”
聽到他的諷刺我很生氣,連那一點自責也不見了。
“我沒靠女人。”我反駁他。
劉產笑了笑繼續說“那是我靠女人?”
我生氣的看著他沒有說話,劉產接著說“說你不靠女人也行,一會下課我找人打你,你別讓她知道,敢不?”
聽著他說這些話我真怒了,於是乎也打算嚇唬他“老八知道吧?他就是我叔伯大姨家的哥,平時你欺負我,我就當鬧著玩了,但你也要有個限度。”
老八的名聲在學校可謂無人不知,初二開始他就帶著東場的一些人一起與初一的打架。
記得一次冬天,我們幾個初一東場的人一起坐麵包車回家。
路過門口時,看見老八還有很多東場的人與初一的打架。初一那邊也都是狠人,有趙雲、張風元、王闖、他們。
兩邊的人數都差不多,老八在人堆裏揮舞雙拳將趙雲他們打壞了。都靠近不了他身邊,那一次是最震撼我的。
磚頭甩棍漫天飛舞,一個個鮮血淋漓的樣子敲擊我那脆弱的心頭。
沒想到初中得打架竟然這麼熱血,其實我想下去與他們一起奮戰。可後來看其他人都沒動,包括小學時作威作福的班長也沒有下去的意識。
性格膽小的我就隻能幹瞪眼,後來張子雷問我怎麼不下去幫忙。你要下去,老八日後肯定帶你,那你現在也起來了。
為此我後悔死了,但生活依舊沒有快退與快進。
劉產聽我提老八,笑著說“以前我覺得你挺老實的,現在怎麼也開始吹牛逼呢?他是你哥,你現在能這麼窩囊?”
“我說的是真話,沒有吹。”我淡淡的說。
劉產擺手說“行,他不是你哥麼,下課你找他打我,看你能找來不,你要找不來看我怎麼找人打你的。”
我點頭說好,被他激的一時也忘記冷靜了。
為了不被他看不起,為了證明我沒吹牛逼。
我還是不敢去找老八,原因無它。我雖然和他有一層親戚關係,小時候常在一起玩外,現在已經很久不一起玩了。
所以很生分,我不好意識麻煩他。張莎也和他有親戚,可以說比我近多了。
我怕他和她說,那麼我在學校被欺負的事兒不就被張莎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