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蓋左右開弓,將鐵棍掄成圓弧,半米之內沒人近身。四十多號人瞬間把我們吞沒了,雷雷用力一稿把砸在李爽的背部。
“砰。”一聲李爽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雷雷接連幾腳踢出,李爽便痛苦的捂住腦袋蹲在地上。
我一板子將一個拿著刀砍我的小子打倒,朝雷雷衝過去。可是我們距離很遠,所以隔著很多人。
隻有不斷的把他們都砸跑才可以,於是我便瘋了一樣揮舞板子。我知道輕重,所以砸的雖然狠但都是腿以下。
我每一下都砸在他們的腳下,雖然漸漸靠近雷雷了。但這麼多人包圍你,無論怎樣很難做到四麵周全。
後背吃痛,伸手一摸竟然出血了。血沒有讓我害怕,反而激出了我心中的狂勁。
回身掄起板子給那個拿刀砍我的小子一下子,這一下砸在了他肩膀上。
這小子右肩一偏,痛苦的眉毛擰在了一塊。我接著一腳踹出,他便橫躺著爬在了地上。
這時又感覺腦袋翁了一下,隨後血便從腦門流淌下來。眼前都是紅色的,很快找到了襲擊我的人。
是一個拿著棒球的小子,個子很高。見我沒有被他一棒子砸倒顯然很吃驚,於是繼續朝我打來。
我揮手將板子橫擋在眼前,“砰。”一棒子準確的落在了板子上。那小子奇怪的“咦。”了一聲,便飛快的抽回棒子。
我拚著腦袋裂開的疼痛,咬牙掄起板子向他反擊著。
他也揮舞棒子與我對決,我們不斷碰著。
除了“砰,砰”的敲擊聲外,我的耳朵在也聽不到別的聲音了。而虎口被震的生疼,看他不斷的左右手來回換手。
我想他也不好受吧,這樣硬碰那震蕩的力量很難承受。
每一次我都用盡了全力,因為我記住了昨天說過的話。看清楚胳膊上流著的血,所以我要抬頭,我不允許別人欺負我。
“啊!”幾乎從喉嚨裏擠出來的叫喊聲,我拚命的右手握住板子與他再次硬碰在了一起。
“砰。”
我清楚的感覺到虎口蹦裂的感覺,腦袋裏傳來的痛感與身體的虛弱感互相刺激。
快要倒下的時候,感覺到了背後一雙有力的大手托著我。
回頭看去,果然是雷雷。他緊張的說“你他媽小心點啊,哪有那麼拚命的。”
原來我打架時都被他看見了,我這就安心了。在他心裏那懦弱的我應該已經不複存在了,而最後看那個與我硬拚的小子竟然揉揉手拎著棒子朝我打來。
現在雷雷背對著他,於是我推雷雷說“身後,快!”
雷雷會意,把稿把抬起來,手緊緊抓住稿把回頭一下甩了出去。
“砰。”這次沒有一點懸疑,那小子連人帶棒子都被雷雷砸飛了,絕對飛過去的,吧唧一聲貼地上了。
“李爽被我廢了,估計沒有半個月是起不來了。”雷雷慢慢對我說。
雖然這種廢不是真正的廢點什麼,但我們那時還小,所以認為那樣狠就已經了不起了。
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我扶著他站起來。提著板子說“繼續幹!”
白蓋被一群人圍住一頓踢,而劉產也早就把磚頭不知扔哪去了。繞圈的跑,十多個小子追著他沒招。
畢竟人員相差太懸殊,就在我和雷雷也要被幹倒時。三輛金杯停在了馬路上,車門打開呼啦啦一大幫的人走下來。
雙成哥赫然就在其中,看到我和雷雷後雙成哥指著這邊喊到“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