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舉杯看著他說“成哥,兄弟敬你一杯。”
雷雷都暈了,還比劃著說“老馬,你第幾瓶啊?就敬酒啊……咯…趕緊下去,回家睡覺得了……”
說著雷雷便一腦袋扣在桌子上,睡過去了。
白蓋笑著在他腋下撓了幾下,發現最怕癢癢的他竟然沒反應。
我們這才相信他真睡過去了,成哥看著我問“你還他媽能喝不?那臉和雷雷一樣跟猴屁股似的。”
我笑了笑誠懇的說“哥,你就放心吧,我這屁股指定比雷雷那耐久一些。”
當我說完話時,發現成哥他們都笑的牙都快掉了。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口誤,也是自己酒力不行。
成哥很快不笑了,正經的拿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我們一起仰頭灌了下去,劉產見了舉杯看著成哥。
成哥倒滿後笑道“你們這幫崽子,跟我玩車輪戰是不?”
說的劉產一點都沒不好意識,還不斷叫喚“一過山海關,碰杯就得幹啊!”
對於他這點酒量,估計在加幾個也不是成哥的對手。
二人碰杯一口氣都幹了,不等我們說話。成哥笑嘻嘻的端著滿杯的酒說“我的好弟弟們,來繼續啊。”
劉產興奮的跟雙色球似的,臉上有好幾個色。
這頓酒喝的我們非常高興,但都沒怎麼多。就雷雷一個人跟死豬似的,我扶著雷雷大家便走出就飯店。
一頓飯從十點一直喝到下午五點半,時間長的都能破記錄了,成哥看雷雷那德行罵道“這小子就這點尿。”
劉產還不忘成哥答應的事兒,於是問道“哥,那妹子的事兒就拜托了。”
成哥見他這麼色立刻笑道“毛長全了麼就想幹女的。”
劉產這缺貨為了證明給我們看,竟然把手伸進褲襠裏。當我們奇怪這比這是要鬧哪樣時,劉產惡心的捏著一根發卷的黑毛說“哥,你快看啊,長全啦!在不幹都快長出來了。”
成哥直接轉過頭去說“得,你這小子,真是為了操B啥事兒都能幹出來啊。”
我們哄堂大笑起來,成哥招手說“崽子們,走,哥帶你們甩頭去。”
我自然明白“甩頭”的意識,就是去迪廳裏搖頭。我們幾個就跟餓了幾十年的狼一樣,雖然都沒去過但都很興奮。
但也知道那裏不是誰都能去的,都是燒錢的地方。錢在那裏麵就不是錢就,那叫紙。
雖然我也很想去,但一想他為我都花一千塊了。加上這頓飯,成哥都花不下一千五了。
於是我在大家都興奮的時刻,說了句讓他們都想掐死我的話。
“哥,要不別去了,雷雷困這比樣了,我也有點暈,都回家睡覺吧。”我如此的說著。
迎著劉產與白蓋那能殺人的目光我沒退縮,可就在我很堅持的時候。
我扶著的這比出賣了我,隻見雷雷突然抬頭興奮的吼“要睡你回家睡,我他媽不困。”
看著他這樣,我無語。
成哥被我們逗的哈哈笑,不過為我能替他省錢這事兒還是挺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