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了半天後,我覺得不能在樂了。兄弟被如此對待,我應該幫徐峰討回點什麼。於是趁他不注意,我一把抓在了劉產褲襠上。這B那玩意兒還抖動了一下,我楞楞的問:“你麻痹,誰讓硬了?”
劉產還挺委屈,癟著嘴說:“你他媽那麼刺激它,它不硬才怪!”
我沒興趣和他爭論這麼惡心的話題,於是話鋒一轉問道:“你...咳,剛才吐的是痰啊,還是唾液?”
劉產搖了搖頭,露出一副回憶的神色。我心裏罵了句2B,才過去多一會你就他媽忘了。
後來劉產好像想起來了,慢吞吞的說“可能是痰,最近吃火鍋吃的上火了,加上抽煙。”
我露出一副同情的神色看著劉產,片刻後劉產被我看毛了問:“別這樣看著人家,看的人家心裏怪怪的。”
“嘔!你他媽不瘙瘙的呀?”我學著他那賤賤的聲調反擊道。
看著這2B還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我很不忍心的提醒道:“我想一會等徐峰吐完回來,你肯定菊花殘,遍地傷。”
雖然他有點2B,但是經我這麼一提點還是明白了。劉產沒有回話,帶著一陣風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不一會徐峰走了進來,在我身邊沒看見劉產於是怒道:“麻痹的,劉產這王八犢子呢?”
我無辜的說:“我不知道啊,可能去廁所了。”
這是劉產每次逃難必去的場所,久而久之明知道會被逮住,這2B也樂此不疲的往那躥。
徐峰也跑了出去,我好奇的跟了上去。還沒到廁所呢,就看徐峰將劉產提溜在手裏。朝著他屁股一頓還我漂漂拳,打的劉產叫的是撕心裂肺的啊。
聽的我十分感動,於是生出一副憐憫之心忍不住勸道:“操,徐峰你他媽還能行不了?鬧著玩也這麼打啊!”
徐峰暫時停手了,怒視的瞪著我說:“咋的?”
我頓時心裏一激靈,徐峰一米九的個頭。身體壯實,肌肉發達。我和劉產綁一塊,徐峰在讓我們半拉膀子也不是對手。
“你麻痹了,我的意思你沒明白。”我如此的說著,看見被徐峰夾在膈肌窩裏的劉產感激的看著我。我再次幫腔道:“打他也不他媽叫我一聲,還能處不了!”
聽著我的話,抱有一絲希望的劉產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喃喃道:“有這樣的兄弟,他媽的這輩子要下地獄也值了。”
在我和徐峰的摧殘下,劉產光榮的犧牲了兩盒玉溪。讓這2B出這麼大的血,還是我講的情。不然擱徐峰的話是,少兩盒中華這事兒沒完。
畢竟是徐峰吃虧了,啊不是,是他媽吃痰了。劉產也不敢說什麼,況且他也不敢告訴徐峰是痰。為此讓我替他保密,當然世上沒有白辦事的。
背著徐峰,我把節操摔稀碎還用腳跺了跺,收下了劉產一根古巴雪茄。雖然徐峰不斷的問我劉產有沒有說吐的到底是啥,但哥收了東西哪能不辦事。於是我就說唾沫,這B連射,精都費勁哪有痰。
徐峰對我的話半信半疑,之後不管過了多久,總是有一句沒一句抽冷子問劉產:“你麻痹了,我都咽下去了,你就告訴我被,到底他媽吐的啥?”
剛開始劉產還能受得了,時間一長老被這麼問劉產也煩。於是後來徐峰在問,劉產說:“唾沫啊。”
“你麻痹,說實話行不?”徐峰繼續追問。
劉產無奈的說:“真是唾沫,這幾天不上火不長包的,哪有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