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雷回頭看著我,拿起噴頭也唱“沒有張莎的日子裏,馬賽克就天天cao母雞,沒有馬賽克的歲月裏,張莎拿黃瓜安慰自己……”
“噗噗……哈哈,這個太狠了。”白蓋忍不住笑的噴了。
雷雷見我一副敗了的樣子,心裏別提多得意了。
看著白蓋繼續賣弄風騷的唱“小白蓋呀兜一揣,沒事就來真愛嗨,黑色的底,白色的蓋,馬賽克來了一大半,一搖就是三點半……”
看著雷雷這比這麼瘋癲,我知道他那歌神的癮又犯了。曾經他拿著一把條掃,站在我家院裏學MJ又唱又跳的,節操碎了一地。
“真想甩頭去啊……”劉產十分回味的說。
“那就去被……”白蓋幾乎脫口二出的說。
我們幾個都露出回味的神色,隻有徐峰呆呆的看看雷雷,又看看劉產。
最後看向我說“老馬,他們說的是怎個意識?甩腦袋幹嘛?”
見徐峰不明白,大家都沒有笑話他。尤其是劉產一副黯然得樣子拍拍徐峰的肩膀,慢慢解釋道“甩頭就是去迪吧玩的簡稱。”
明明就是土稱呼,這貨真敢拽詞。
見徐峰終於點頭理解了,我又有些感慨的說“不知道趙翰才死沒死。”
雷雷很自信的說“不死也殘,我們三個砍了他多少刀?我都記不清了。”
劉產也得意的說“操他媽,兒虎,砍大混子的感覺真你媽比打飛機還過癮。”
白蓋與徐峰露出羨慕的神色,徐峰慢慢說“媽的,以後在砍必須算我一個,我才不看車呢。”
劉產跟個大哥似的,伸出往下掉泥的胳膊想摟徐峰。
後者直接嚇的退後幾步,害怕的說“你滾開,都他媽大泥,我都洗幹淨了。”
我笑著搖搖頭,這群兄弟真是太能鬧了。估計搭個舞台,我們都能合夥唱場二人轉了。
拿出一次性牙刷,我在擠了點牙膏。隨後刷起牙來,套浴就是這點好。
不但有免費的毛巾澡巾,還有免費的牙刷和搓澡。
搓澡師傅長的刷白,可能是常時間在澡堂裏泡的原因,身材有些微胖。年紀有四十多歲,一頭板寸精神幹練。
一個個搓澡的在師傅那嫻熟的招數下,身上的大泥紛紛敗下陣來。
“馬兒,把洗發露遞給我下……”
一回頭看見雷雷正伸手準備接呢,不知道的情況下我隨手把剛擠過的牙膏遞給了他。
由於洗發露是個人買的,所以我隻讓白蓋買了三小袋。我和雷雷用一袋,劉產和徐峰一袋,白蓋頭發比較長自己一袋。
漱口水我把牙膏沫都吐在地上,回手在台子上摸洗發露。突然想起遞給雷雷了,正當我準備和他要時。
忽然發現一袋洗發露正安靜的躺在台子上呢,於是我隱約的猜測到了剛才給他的是什麼。
果然一看之下,發現雷雷雙手使勁的搓頭發。可就是不出沫子,雷雷還嘟囔說“這他媽偽劣產品啊,怎麼搓也沒沫。”
由於怕他發現我把牙膏當洗發露給他了,他在跟我玩命。
所以我迅速的把一袋洗發露都擠了出來,然後摸在了頭上,在偷偷把空袋子扔在遠處地上。
我頭發沒有那麼多,但也大堆的沫子被搓了出來。
雷雷這時已經搓完了,抬頭一看我不僅奇怪的說“哎,你搓咋那麼多沫子呢,我搓連個泡都不他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