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雷回道“發呆不是因為怕了,我是在想他要是沒死,要不要在砍他一次。”
擦,見過虎的,但從來沒見過這麼虎的。
我笑道“你真他媽虎,誰要是你敵人都倒黴透頂了。”
其實我心裏有一個聲音隱隱呼喊,希望趙翰才沒有事兒。因為畢竟我們才十五歲,人生的路才剛開始。
衝動過後才知道害怕,所以我不想因為這個,讓我們就背負一輩子的勞改犯的頭銜。
我心裏隻好期待了,期待著趙翰才頂多是重傷。
那個時候還小,根本不知道這條路上的人。不論大混子,小混子。就算被砍死了也不會報警,不過被警方主動發現的就另當別論了。
混這條道的,不是簡單的一個“混”字就能了明的。整條路的門道太多,所以不得不一邊走在一邊學。
有些人走一輩子也走不到頭,那是因為他們迷路了,跟路沒關係。
那叫“不是路不平,隻是你不行,大哥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得行。”一套話就是這麼說的,改變你的也就是各自跟的大哥。
跟對了大哥,所得到的不僅是地位的改變,這種改變足夠另你享受你一生。
如果你跟錯了,那麼這條路就會要了你的命。
我不是危言聳聽,不信你接著看。
早晨的太陽格外美麗,清晨的鳥語花香在這個小山村淋漓盡致。
一早晨起來就麵對這樣的美景,在加今天是周末,所以我的心情是格外得好。
媽媽給我做完飯就上班去了,老爸也上班去了。看著他們這麼操累,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掙錢好旁他們可以休息。
突然接到張莎的短信,她問我家有沒有人。
我心裏一陣激蕩,這一大清晨的,難道是要和我?
抱著這樣春心蕩漾的心態,給她回到“乖乖老婆早晨好,老公家裏一切安全,敵人全部被我清掉了,請老婆移動尊體前來會師。”
雖然前言不搭後語,但我這個愛寫作文的狗屁青年還是忍不住自戀了一下。
編輯完畢,一下發送過去。扣上了快要掉下去手機蓋子,我哼著小曲走進屋裏等待起來。
自戀的照了照鏡子,發現牙齒上有根韭菜葉。舔舔舌頭咀嚼了下,再次咽了下去。
看著鏡子裏模樣帥氣的自己,我不僅打了個Ok的手勢。
突然發現有開門的聲音,想當然以為是張莎來了。卻發現是雷雷,我疑惑的問“你咋來了?”
“擦,咋的不讓啊?”雷雷還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樣子,直徑的像屋裏走去。
“砰。”的一聲腦袋磕在門框上,我在後麵就嘿嘿樂道“嗬嗬,該不,叫你大早晨的嘴就不幹淨。”
雷雷回頭抓著我的衣服,就要把我撂倒。
可是明知道幹不過他,但我也不是那麼輕易服輸的人。
拚進全力和他較量,漸漸的我們擴大了戰鬥圈。
從地上直接幹到炕頭上了,他騎在我身上美的得瑟呢。我就一記黑虎掏心給他幹下去,但我更慘烈。
還沒等我得瑟呢,雷雷就肯定把我幹倒了。
就這樣我們兩互相在炕頭上翻滾著,隨著“咕咚”的聲音,我都害怕炕一下被我們弄塌了,我老爸回來非得弄死我。
“哥今天就他媽爆了你,讓你知道什麼叫菊花殘遍地傷……”雷雷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