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貨不是簡單的重色輕友啊。簡直是他媽輕友輕到極致了,這話要是讓成哥聽見他得是多傷心啊。
張莎盯著我,不用說我都知道她要問什麼。於是笑道:“友情誠可貴,兄弟價更高嗎,若有老婆在,兩者皆可拋!”
“友情與兄弟不是一樣的嗎?”張莎天然呆一樣的問。
蕭薔突然解釋道:“不他媽一樣,友情是普通朋友,兄弟是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就像這兩個變態先前那樣似的。”
等蕭薔解釋完,我的知識完全淩亂了。頭一次見過有人這麼解釋的,無語的很。
張莎聽後滿意的點頭,我見在不走就來不及了。
於是扶著張莎的手臂認真的說:“寶貝兒,我現在就得去了,不然來不及了,你和蕭薔先在我家等會,今天我媽我爸晚上十一點才回來呢。”
張莎笑著點頭說好,蕭薔看著雷雷那哀求的眼神這次也沒說什麼。
當我和雷雷歡快的離開地獄時,不對,是我家時。別提心裏有多美了,路上我就問雷雷:“你他媽這麼怕她昂?”
雷雷一邊走一邊不屑的說:“滾犢子,你懂個J8。”
我一下樂了,慢慢說:“嗬嗬,我不懂,但你的確跟個娘炮似的,看我家那個,讓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我喊一嗓子,她都哆嗦。”
雷雷用力的“呸”了一口,雙手插進口袋緩緩說:“我對她那不叫怕,那叫愛。”
“那她對你這麼暴力,這也叫愛?”我較有興趣的問道。
雷雷忽然停下腳步,看向我。真的,我從來沒見過他這2b如此認真的表情,雷雷慢慢說:“世界上沒有怕老婆的男人,隻要尊敬老婆的男人,一個小娘本在厲害還能得瑟到哪去,大老爺們咋的也能忍了。”
震撼,全身加上靈魂的震撼。雖然我沒聽說過這句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說的。但從他這麼不正經的人嘴裏,能夠吐出這麼具有哲理的話,實屬不易。
好男人評選給分雷雷必須:100。
雷雷說的很對,但我想想自己跟蕭薔在一塊還是難以接受。可左右想想,張莎貌似也比她好不到哪裏去。
到了白蓋家,這貨還躺在被窩裏呢。在外麵隔著玻璃雷雷變敲了起來,“咚咚咚。”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蓋父母離異,如今跟著爺爺奶奶住。他爸爸有時能回來一趟,家裏很大。比我和雷雷家要大多了,而且據農村而言裝修的也十分得體。
水泥鋪道,偌大的院子裏雜草不生,幹幹淨淨的。
進屋後,白奶奶熱情的招呼我倆坐。可眼前這時候哪有坐的心思,在路上我已經把自己分析的事情跟雷雷說了。
所以我們倆個都很著急,白蓋伸了個懶腰。等白奶奶轉身出去那一刻,我與雷雷的手第一時間伸入白蓋的後背裏。
一陣撓,白蓋痛苦的閉著眼睛在炕上滾動著。
等白奶奶進屋時,我和雷雷一瞬間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看電視,弄弄頭發。氣的白蓋罵道:“你倆個王八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