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觀看舒心,以秋子的視角為主。
原來那天秋子閑來無事在趙翰才的迪吧喝酒,忽然被趙翰才發現了。於是二人熱情的喝著酒,這幾杯酒下肚。
秋子有點蒙圈了,眼睛泛紅了。趙翰才說:“我也沒啥事兒,找幾個人咱們搓會?”
抽煙喝酒泡妞這幾個愛好除外,賭就等於秋子第二個生命了。有人要和他玩生命,你說秋子會拒絕嗎。
趙翰才找了個包間,叫來了兩個哥們加上秋子四個人就開搓上了。
開始玩撲克鬥雞,就是三張牌除去大小王比點數、顏色、與順序。
開始秋子手氣挺旺的,不到半個小時桌麵上摞著的原本二十萬塊錢翻成四十多萬了。
不要問我為什麼他們玩這麼大的,現在凡是有頭有臉的大哥哪個出去包裏不裝個十萬二十萬的。他們背著的小包裏基本就三樣東西,錢、打火機、煙。
有錢的沒JB事兒,那不賭幹啥。但都是大哥級別的,能玩一分兩分的麼。恐怕你提玩小的,他們立刻得和你急眼,說你這是瞧不起人。
就算不急眼,他們也會覺得不痛快。
還有一點就是鬥雞這玩意贏的快,輸的也快。要是遇到兩人手裏牌都好的,對著整也誰也不服誰。幾十萬都擋不住,最後幹脆平起。
一把十萬八萬的很正常,秋子連續來了兩把豹子加同花順。樂的是嘴巴都合不上了,這人啊你說贏點你就走唄。
可內心總是渴望贏多的,欲望永遠也難以滿足的。當秋子開心的上趟廁所回來後,三個小時裏桌上的四十萬就輸了個精光。
但都是大哥級別的,好麵子,也不能輸了就拍屁股走人啊。
秋子於是跟趙翰才說:“老趙,今個出來的急,沒帶那麼多,你先借我點。”
趙翰才也不墨跡直接問:“借多少啊?”
秋子伸出兩根手指頭,在他看來二十萬隻要點不太背肯定翻本了。
趙翰才扭著頭看著秋子笑道“老弟,哥多說幾句別嫌哥墨跡,這錢換平時直接給你我都不皺下眉毛。但你也知道最近生意差,我這群弟兄也得吃飯,所以你借錢這也得按規矩辦事。”
秋子心想你皺個JB我也不管啊,趙翰才趙老摳誰不知道啊。所以也不在乎的點點頭說:“老哥,規矩我都懂,你要不給我按規矩來這錢我還不借了呢。”
聽了秋子這麼說,趙翰才樂的臉都快抽象了。心想你哪能不借啊,不借我坑誰錢去。
趙翰才隨後叫了一個小弟去拿錢,小弟辦事兒也有效率。跟他媽事先安排好了似的,就料到秋子會輸錢然後跟他借。
不到兩分鍾這錢就拿過來了,秋子不僅暗道趙兄辦事兒效率高。
幾大摞子嘎嘎新的紅票子擺在桌上,看著那叫一個舒心。可接下來的手氣可讓秋子不舒心了,冷汗漸漸順著後背流了下來。
雖然他也是混的,不過卻沒有趙翰才好使。人趙翰才經營個迪吧什麼的,秋子頂多也就弄倆台球廳玩玩,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
所以這二十萬在他們麵前秋子裝B不在乎,可心裏已經在滴血了。甚至每次輸錢,他都會不自覺聯想到這要打幾杆子台球才能掙回來昂。
看著錢一點一點的減少,秋子後悔了。手氣在背的也不會這麼背吧?自己他媽豹子A也能輸,這得是背成啥程度了。
235就這麼好碰,在說對方怎麼就確定自己是豹子呢。
漸漸的就算在2b秋子也感覺不對了,這他媽哪是在玩牌啊,簡直是純玩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