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秋子疑惑的問。
“嚴東升你知道吧?”我報出了嚴東升的大號。
秋子猛然一愣隨即嘴咧成了花笑道:“哈哈,這下好了,有他在我不信趙翰才能得瑟到哪去。”
顯然嚴東升的大號他都知道,的確有嚴東升做靠山對付起趙翰才來,還不是很困難。
想了想他們與趙翰才的關係,與剛才發生的一切我都覺得是乎有些太準確了。或者說太巧合了,是我想太多了吧。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麼,而且這幾個騾子沒有意見。我也就點頭答應了,一行人走出了店鋪。
我們要給飯錢,不過秋子沒讓給。說那一萬塊錢是我們的,於是問老板要飯錢還是要這一萬塊。
看著秋子晃悠著手裏的軍刺,老板腿肚子都鑽筋了最後要的飯錢。秋子滿意的拿起一萬塊就走,我們對此隻能看著,畢竟那錢也算是秋子的。
我們互相介紹了姓名,除了秋子外那個青年叫虎子。也是個無親無靠的流浪人,秋子看他可憐就收留他幫著看守台球廳。
虎子也視秋子為親哥哥一般,從平時他看秋子的眼神中就能看的出。都是大老爺們,幾句黃段子加上劉產這愛嘮嗑的主兒攪合。
沒一會大家熟絡的就跟認識幾百年一樣,開始互相開起了玩笑。
隻是虎子不愛說話,無論我們講什麼笑話他都隻是輕微的笑幾下。好像有什麼心事兒一樣,為此我以為是想盡快報仇的原因吧。
“秋子你腿不疼襖?”劉產直愣愣的看著秋子那依然冒血的膝蓋問道。
秋子一愣隨即說:“我擦,剛才都忘了,這一提就感覺到疼了。”
我笑道:“趕緊去醫院吧,不然你這腿就廢了。”
說著我們幾個向醫院走去,到了門口秋子忽然拉住了我“這是槍傷不是一般的傷,為了避免麻煩你幫去找個叫袁媛的丫頭,就說她哥受傷了,她就明白咋回事了。”
“袁媛?”我驚訝的重複了一句。
秋子奇怪的說:“怎麼?你認識?”
我連忙搖頭說:“不認識,行那你等著吧。”
我帶著劉產進去了,他們在門口等著。
來到值班室看見袁媛一臉認識的查看表格呢,我把手搭在櫃台上說道:“你哥受傷了。”
果然袁媛開始奇怪了一下,後來嘟囔了一句“又受傷了?在哪呢?”
我這下心裏更是驚訝,想不到她竟然和秋子是這種關係,這世界真是太小了。
“樓下呢,你趕緊的吧,要不一會掛了。”劉產賤賤的說,眼睛掃了幾下有些失望的問:“那個叫衛陽的妹妹呢?”
我見他這個時候還不忘記妹子,實在是對他的心大指數再次驚歎。
袁媛麵無表情的說:“查房去了,我先準備一下縫針的東西,拜托你們帶著我哥直接上女更衣室找我。”
說著袁媛急忙的走開了,我把依然抬頭四處張望尋找衛陽的劉產強行拉走了。
由於人多怕被注意,所以隻有我扶著秋子上樓了,剩下的這群騾子在樓下扯屁聊天。
“哎,虎子你多大了今年?看你這歲數與外貌嚴重不符昂,是不是長的有點太著急了?”基本上哪裏有劉產,哪裏就會多一些這樣的廢話。
虎子看了看劉產,沉聲道:“十七。”
而徐峰與白蓋還有雷雷在一旁抱著肩膀看熱鬧,見人家這麼回答明顯是不待見劉產。可劉產就是劉產,一點自覺性都沒有。
也是,他要有自覺性就不叫劉產了。
舔著大臉繼續和虎子聊道:“媽呀,我還以為你二十七了呢,整半天就比我就大兩歲昂?還是處不了?摸過姑娘沒,哎你臉紅啥呀.....都是大老爺們的,別不好意思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