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回頭神來我想想也是,他們不另類那還叫騾子麼。
不一會果然收到了嚴東升的短信,上麵寫著張斌一會能出現的地址。等虎子下來後我們幾個去了五金交電買了五把鐵鍬,然後又到汽車租賃公司租賃了一輛金杯麵包。
像這種公司雖然不租售未成年人汽車,但隻要錢到位什麼都稀碎。
這就是這個現實的社會,不過我們壓了一萬的保證金。還把虎子那未成年的身份證壓在了那,我們幾個都沒有那顯示身份的玩意兒。
車和鐵鍬都全和了,武器還是軍刺。李爽從學校帶過來的,虎子自己有,所以萬事俱備。
除了劉產與白蓋,這兩個準駕駛員外我們四個都一竅不通。在我們準備上車開路時,坐在駕駛室的白蓋回頭說:“老馬,你知道哪有賣結婚用的囍字不?”
我搖了搖頭,徐峰興奮的說:“在福瑞超市就有。”
我也突然想起來了,不過好奇的問:“你幹啥啊?”
白蓋神秘的一笑沒有說,一腳油門金杯便穿了出去。徐峰下車去買囍字,一會便回來了。上車後白蓋看著一摞子的囍字有種想踢死徐峰的衝動,“買這麼多幹JB?想留著你結婚時候用昂?”
徐峰還有些委屈的說:“你也沒JB說幹啥用,人家也不他媽零售啊,這都是成捆的。”
我點頭說:“徐峰說的沒錯,這些小玩意都是成捆的,你不能願他。”
徐峰見我幫他說話,樂的點頭:“就是就是。”
劉產捅了他一下賤賤的說:“你結婚時候可別全用沒了,給我留一半妥不?”
雷雷忍不住又給了劉產一個暴戾:“哥,你能別吱聲不?”
劉產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問:“咋的了?”
雷雷十分猥瑣的撓撓屁股說:“你一吱聲我P眼就刺撓。”
“哈哈哈。”我們都笑噴了。
劉產還沒反應過來喃喃道:“什麼叫我一吱聲你P眼就刺撓昂?”忽然醒悟道:“我他媽這是嘴!”
“行了,別JB鬧了都,劉產你下去把這囍字貼在前後車牌上。”白蓋回頭難得嚴肅的說道。
我們幾個這才收住笑容知道了白蓋買它的用處,劉產從白蓋手裏接過囍字痛苦的說:“為毛總是我?”
等劉產開門下去後,李爽淡淡的說:“因為你太能鬧了。”
我們都深有同感的點點頭,隻有虎子犄角旮旯一坐也不吱聲。
劉產貼完後,我把手機裏的地址告訴了白蓋。金杯一個調頭向輔路上奔去,這次去的地點正是趙翰才手下的一家慢搖吧。而白蓋打開窗戶準備抽根煙,拿煙的過程中碰到了捆著囍字的塑料袋。
一陣狂風襲來,就看那囍字隨風飄揚起來。金杯的狂速前進讓那些囍字都順著窗口飛了出去,竟然一張也沒留下。
“草,白蓋啊你奶奶,都白瞎了!”劉產見了一陣肉疼的說。
徐峰也是感慨道:“最是人間留不住,柳暗花明春事深呐。”
白蓋尷尬的將煙點燃,吸了一口緩緩說:“對不住了昂,等你們大喜那天這玩意兒我包了。”
這倆貨剛才還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這下全都點頭如搗蒜般興奮起來。
我坐著突然感覺一陣尿急,而身邊的這群騾子早都呼嚕漫天飛了。馬上就要經曆生死大戰,看他們還睡的這麼舒服。我真是佩服不已,這感覺像是演出去,而不是拚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