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老八捧著錢給張斌看了, 當事情要解決時張斌又陰笑道:“外加上兩家太原街附近的迪廳。”
“我去你媽,你是不是胃口有點大了?”白羊十分暴怒的罵道。
張斌看了看他,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摳摳耳朵。
白羊臉色陰的很沉說:“看樣子你是想磕一下被?試試五連發跟沙噴子哪個狠被?”
說著白羊舉起了五連發對準了張斌,後者也把沙噴子對準了白羊。
現在氣氛一時緊張萬分,今晚能不能讓這裏血流成河。就看他們的舉動了,可謂他們的舉動掌握著這裏所有人的生命。
看得出來無論是張斌那十多個人,還是白羊身邊的幾十人麵色都緊張的很。雖然一戰開始,不會有一個人逃跑,但是每個人心底還是隱約希望和平解決的。
畢竟國人都是這樣愛好和平,即使是混子也同樣愛好和平。
“嗬嗬,我給大哥打個電話,他同意我沒意見,不然咱倆就得倒下一個了。”張斌說著空出的手拿著手機熟練的撥出一個號碼。
誰都知道他這是在走形式,其實心裏邊早都想好了咋解決。
不一會就見張斌貼著話筒把這邊兒的情況說了一下,電話那裏說什麼我沒聽清。不過張斌放下電話後,看著白羊說:“錢扔這兒,你們先走吧,五分鍾後在過來。”
白羊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我們幾個一眼,隨後跟大偉與小黑商量了一下。他們都點頭同意,隨即陸續上了卡車開走了,而我們不明白啥意識,這是玩什麼路子呢。
張斌目視白羊他們退走了,才轉過身來到我們身邊。自顧的蹲了下來,看著我說:“都他媽給我抱頭。”
我瞪了他一眼,不用他說我們的手在背在腦後呢。張斌突然站起抬起腿來,一下落在了我墊住後腦的手背上。
“砰。”這種力道也十分的大,如果沒有手背擋著估計脖子肯定脫臼。
受到重力的一腿後,我頭一低像黃泥撞去。關鍵時刻我腰上用力一扭這才幸免於難,接著我就聽見陸續有“砰砰”的聲音傳來。
我想應該是張斌用同樣的招式對付其他人呢吧,待把我們挨個打了一邊後張斌不依不饒的拿了一把匕首。
話也不說的朝我們身上捅去,“嘶...呃...”隻有我與劉產沒有忍住呻吟出聲,其餘他們都隻是悶哼而已。
那種被生生紮到肉裏的感覺的確不好受,而且還是無法反抗的情況下。這感覺簡直槽糕透了,下輩子也不想在嚐到。
每人都捅一邊後,張斌惡狠狠的罵道:“麻痹的,今天算給你們個輕微的教訓,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們。”
然後張斌對著小弟說了聲“我們走。”
寶馬X6大燈轟然打開,飛快的行駛走了。海獅車緊跟著也開走了,我們幾個不禁鬆了一大口氣,同時默契的向後倒去。
當後背與黃泥地接觸後“啊!”這時不禁都大喊一聲,一時放鬆竟然忘了背後被捅的傷口,雖然不深但也疼痛萬分。
“擦,老子還以為這次真的要死了呢。”徐峰忽然說道。
李爽接道:“到底是他媽誰出賣的我們呢?”
“我現在考慮的是怎麼解開繩子,然後怎麼回家睡覺.....”白蓋鬱悶的說。
我與雷雷沒有說話,虎子和劉產也是目光呆滯起來。
過了一會遠處一輛中型卡車緩緩駛來,我們才知道原來他們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