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分鍾劉產上來了,徐峰上去要撲克卻發現這貨雙眼通紅身上都是腳印。於是我們問他怎麼了,劉產說被人打了。
我們這小暴脾氣哪能作罷,看著大偉與小黑都睡的正香就沒弄醒他們。於是讓白蓋與徐峰和李爽留下,我跟雷雷加劉產風風火火衝了出去。
由於劉產說對方就倆人,所以我們才敢提上砍刀稿把就下樓了。
“草你媽,就他倆!”劉產雙眼通紅嚎叫著舉著魚刀就撲了上去,一副作勢就弄死一個的架勢著實嚇人。
那倆個男的都差不多二十多歲,手裏都啥也沒有看著我們舉著明晃晃的砍刀轉身就跑。
“給我追,草他媽的!”雷雷也憤怒的嚎叫著,跟著我們三個拔腿狂追。
這倆哥哥拔腿就是跑,一追一跑這種情況基本都是跑的速度賊快。因為人在關鍵時刻求生的欲望太無敵了,所以追的很少能有跑的快。
大約跑了三百多米,這倆個哥哥飛奔至一家院子裏。大門都沒走,直接爬上牆頭躍進去了。
我們一看自然不甘示弱,“咻”
“咻”
“咻”也都爬上牆頭躍了進去,劉產揚刀大罵:“草你媽的,怎麼不跑了?嗯?我他媽吐口痰管你JB鳥事兒?環保你妹啊!”
感情他們打架就JB因為吐口痰啊,我這個鬱悶啊。
農村的院子基本都很大,這倆哥們家的院子也很大。看著我們下來,二人迅速躲進屋裏關進房門。
“給我出來,你麻痹的!”雷雷拿著稿把就往窗戶上掄,“哢嚓,哢嚓”玻璃全被砸碎了,玻璃茬子撒了一地,在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我也揮舞著魚刀向門框上砍,可無論我們怎麼呼喊怎麼謾罵他們就是沒動靜。
“嘎吱”房門突然打開,沒等我們反映過來呢,兩把菜刀飛速的向我們掄來。
看來是我們給他倆逼急了,這是要跟我們拚命了。
打架時說他媽一寸長一寸強,那都是狗屁。大砍刀嚇唬人可以,其實刀身大,砍人不靈活。刀落下時,該躲的都能躲開。
沒有槍的情況下,真正致命的武器還是這些短小精悍的匕首、菜刀之類的。
不過雷雷那猛力絕對不是他倆可以抵擋的,劉產與我都被他們狂掃的菜刀逼退幾步。
而雷雷一步也沒退,“砰”的一稿把直接幹倒一個。另外一個見了這麼猛,立刻一刀砍向雷雷。
雷雷偏身躲了過去立即朝他踹了一腳,後退數步拉著我跟還要衝上去拚命的劉產喊:“跑!”
這是我和劉產都沒想到的,按理說我與劉產誰先說跑都不意外。偏偏勇力過人的雷雷說了這麼一句,所以讓我們都很驚訝。
倆個哥們舉著菜刀在後麵追,這回輪到我們被菜刀追著砍了。於是在逃生的原理下,菜刀怎麼也追不上大砍刀。
“雷雷,咱們跑個JB?戰況多麼樂觀啊?”劉產一邊撒丫子跑,一邊不恥下問道。
雷雷罵道:“樂觀個JB,你懂個毛線昂,咱們砍他一下被逮住就是個判,他砍死我們頂多算是防衛過當!”
這話說的我和劉產心裏一驚,我們都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菜刀不是凶器,而我們手中的武器每把都是貨真價實的凶器。
但雷雷手中的稿把也跟菜刀一樣不算凶器啊,於是我問:“你那稿把不也和菜刀一樣麼?”
“要我自己肯定坐地幹他,關鍵不多了你倆個累贅麼。”雷雷如此的說。
“小兔崽子,今天非弄死一個!”後麵其中一個哥們終於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