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給我買件阿瑪尼麼。”我用僅我跟他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說,遂舉起易拉罐和他砰下杯,啤酒入口痛苦全走。
“啊,怎麼了?”放下易拉罐雷雷剝了一粒花生米嘎嘣兒咀嚼起來。
我也扔進嘴裏一粒一邊吃一邊說道:“讓我擦屎了.....”
“撲哧”!雷雷滿臉驚愕的看著我,嘴裏咀嚼一半的花生米咽不下也上不來,那通紅的麵頰十分搞笑。
我連忙遞給他垃圾桶,這貨吐了下去喘著氣說:“呼,老馬真的,我這輩子佩服的人不多,西門慶算一個,你算一個。”
雷雷看我沒說話,又說“那分就分被,一件破衣服在那種緊張的情況下毀掉了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她要在這上和你較真,這樣的女的也不能要。”
“分了挺好,你小夥模樣也不差,還怕找不到好的昂。”雷雷說著舉起易拉罐跟我又碰了一下,仰脖喝下。
這就是兄弟,當看著你幸福時他不會說一句不好。可是一旦你們分開,他絕對會說她的不對,繼而安慰你。
我雖然沒說話,但心裏很感動看著他囑咐道:“這事兒就你知道,如果有人談起我就當你說了昂!”
雷雷撇撇嘴:“啥好事兒昂,你當誰愛聽呢。”
“滾你媽,樂吧,別憋死了!”我鄙視的拿起一粒花生向他砸去。
這小子一張嘴竟然吃了下去,這尼瑪太有準度了。
“哈哈哈哈!”得到我的允許雷雷立刻放聲大笑起來,我早知道他一直憋住笑呢,才說了這麼一句話。
“雷雷,你他媽遺,精了昂,笑的這麼燦爛。”劉產翻個身,看著雷雷嘟囔一句。
雷雷掃了他一眼連忙說:“馬賽克這b竟然拿張莎給他買的衣服擦.....唔,唔。”
關鍵時刻我出手捂住了他的嘴,並且惡狠狠的看著他怒道:“你媽板b啊,你在說一句我跟你斷絕兄弟關係!”
劉產突然懶散的目光變得異常興奮探頭問道:“擦什麼了?”
“我擦你妹兒了,趕緊JB睡覺,一會換班呢!”我沒好氣的瞪著他。
劉產一看也套不出來啥,隻好悻悻的伸個懶腰繼續睡了起來,而雷雷唔唔半天我才鬆開捂住他的手。
“呼...你真要殺人滅口啊,這聽你點秘密太危險,一個不小心我就得下去報道了。”雷雷說著拍拍胸口。
我陰險的把手機開著錄音然後背過手去笑著問:“你想你家薔薔不?”
雷雷一臉不屑道:“想她幹JB,她還能過來給我解渴昂。”
我繼續問:“我說蕭薔那麼美麗跟你真是白瞎了。”
雷雷沒察覺哪裏不對繼續說:“啥?就她那樣的還白瞎了,這麼暴力這麼野蠻也就我能忍受吧,這要換別人早跑了。”
“薔薔多好的人啊,我告訴你啊你可得好好對人家,別瞎扯犢子。”我裝模作樣的警告著。
雷雷白了我一眼掐滅煙頭呸道:“拉倒吧,處一天是一天,有犢子就扯,沒犢子創造犢子也得扯幾下。”
我嘿嘿一笑舉起手機把錄音回放了一下“啥?就她那樣的還白瞎了,這麼暴力野蠻也就是我能忍受吧,要是別人早跑了。”
雷雷驚呆了,然後拚命向我撲來誓死要搶回手機刪掉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