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雷也及時符合道:“那必須的,都是羊老大霸氣無雙,咱們幾個騾子才能戰無不勝哈!”
白羊眼睛都笑眯了,作勢要踢我倆笑罵道:“混幾天社會別的沒學會,馬屁拍的到挺讓我舒服的。”
“啪”我屁股一疼,怒視徐峰道:“你他媽打我幹啥?”
徐峰呆呆的說“羊老大不說拍馬屁,然後他就舒服麼?”
“.......”我們幾個默默無語,連白羊都差點笑的從椅子上翻了下去。
由於最近東哥去哈爾濱辦事所以不在家,我這個司機也沒能立即上任。跟著幾個騾子天天盤旋在白羊罩著的八號會所上班,其實就是看場子。
在會所裏無非就是管理一下秩序,其實也沒什麼好管理的。白羊的名聲周圍無人不曉,所以沒有幾個不開眼的敢在這裏鬧事。
開始的時候我們幾個幾乎每天都泡在舞池裏搖頭,隨著時間的推移,除了劉產跟徐峰以外,我們幾個漸漸的都沒那股興奮勁兒了。
白羊美名其曰這是沒嗑藥的原因,但我們幾個堅決不吃那東西。混社會沒必要粘這些東西,我們是為了生活而混,不是為了糜爛的生活而混,兩者之間的區別自然分的清楚。
有空一起去醫院陪已經可以說話的成哥嘮嘮嗑,然後告訴他一些外麵的趣事。
事後我跟白羊打聽鐵拐李被東哥怎麼處置了,因為我看彪哥跟沒事兒一樣,該幹嘛繼續幹嘛。
白羊告訴我鐵拐李被東哥安排上別的城市生活去了,這個回答讓我一頭霧水,見白羊有些事兒不想說,我也不好追問。
日子倒也匆匆而過,轉眼三個月過去了。
期間我學會了開車,劉產這貨別看貧了點。但當個駕校教練絕對合格,手把手的兩個禮拜就給我教會了。
雖然沒有牌子,在他一頓安慰下我立刻就敢上路了,為東哥回來做好當司機的充分準備。
這天開著白羊哥的路虎發現3我陪李爽回家看他媽,其他幾個騾子紮在八號會所搖滾著。
現在已經是中午時刻了,所以路上的車有點多。我這一路也是走走停停的,紅路燈啥的一遇到我就半天不變燈,整的我心裏也這個鬱悶。
反手抬起半截煙屁吸了一口,搖下車窗彈了出去。
“草你媽!會彈不?”
一個憤怒的聲音隨後傳來。
我一看原來彈人玻璃上了,沒等我說啥呢後座的李爽直接去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你幹啥去?”我回頭沉聲問道。
李爽看也沒看我一眼甕聲道:“幹他!”
我抬頭一看這馬上就變綠燈了,周圍又這麼多車。我也不知道我手勁兒為啥這麼大,被我彈中的那輛現代伊蘭特與我隔了三輛車,李爽下去保不齊會被撞到。
“傻b,趕緊上來,馬上變燈了。”我口氣嚴肅的說道,其中焦急的語氣外漏無疑。
李爽無奈隻好重新坐了回去,想了想搖下車窗指著伊蘭特的司機罵道:“誰拉鏈開了給你漏出來了?你看你像j8似的,欠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