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莎重新坐了下來,不過卻故意遠離我躺著的地方一些,坐在那裏心不在焉的鼓搗著手機。而我則傻傻的一會看看天花板,然後看看她。
“咳咳,我給你講個笑話啊?”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氣氛,於是我開口問道。
張莎好奇的轉過頭看向我,忽然眨眨眼睛又點點頭說:“冷笑話就不用講了。”
我撇撇嘴,心道哥講的故事足夠你笑一輩子的。不過如此裝13的話,也隻適合在內心想想,當著她麵說我還是不敢的。
“一個美麗的上午,天空晴朗無比,可是一個農夫醉醺醺的坐在門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此刻正好有個男子路過,於是好奇的上前問他天氣這麼好,你怎麼不去享受,卻在這裏喝悶酒啊。”我故作深沉的說著頓了下來抬頭看向她。
被我看的有些不自然,張莎幹咳了下問:“完了?”
看出她一臉的鄙夷,我自信的笑笑接著說“農夫歎口氣說一些事兒,你永遠無法解釋,男子就問他發生什麼事兒了,農夫說今天我擠牛奶,剛好擠了一桶,結果奶牛用左腳把桶踢翻了,男子聽後點頭說是挺倒黴的,但也不至於如此頹廢啊。”
“農夫接著說一些事情你永遠無法解釋,男人好奇的問接下來呢?農夫說他又用繩子把奶牛的左腿綁在了柱子上接著擠,結果剛滿一桶,奶牛又用右腿把桶踢翻了,男人聽後哈哈大笑,又問然後呢。農夫歎口氣又說一事兒你永遠無法解釋,我把她的右腿也綁到柱子上,結果接滿一桶再次被她的尾巴掃倒了。”我講到此刻又停頓下來。
張莎好奇的問“然後呢?”
我神秘一笑說:“男人聽後深深的同情起農夫來,連續三桶奶都被奶牛弄灑了,於是勸慰農夫別難過了,大不了再擠一次。隻聽農夫一臉難色的說一些事情你永遠無法解釋,男人好奇的問他還有什麼,農夫臉一紅說他這次沒有繩子了,於是計劃用皮帶將她尾巴綁在柱子上,農夫說他剛把皮帶抽出,接著用手去抓奶牛的尾巴,這時農夫的褲子掉了下去,而農夫的老婆走了過來......”
見我這次停頓半天,張莎著急的問:“他太太來了,然後呢?”
見她沒理解,我歎口氣解釋:“農夫一邊兒掉著褲子,然後一邊兒去抓牛尾巴,那肯定是在牛的屁股後麵,這個造型被他老婆看見了,你說他老婆會怎麼想?”
張莎眼睛轉了轉,忽然噗嗤一聲笑開了,“哈哈”如銀鈴般的笑聲響徹屋內。
看到她終於理解了,我欣慰的揉揉因為說太多話有些發酸的嘴巴。
笑聲過後我們倆個再次沉靜起來,氣氛回到了寧靜地帶。
正在我思索著在講個笑話,逗一逗她的時候,張莎忽然湊到我眼前,隨即一口親了下來。
兩個冰冷的唇貼在了一起,直到忽然漸熱才慢慢分開。
看著我張莎緩緩柔聲說:“老公....我錯了。”
對於她能道歉,這點讓我想也不敢想。不過事實就是這樣發生了,一個女孩都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
輕輕摟著她的香肩,我讓她頭靠在了我的胸口,低頭看向懷中的可人兒說:“小傻瓜,以後別那麼想了,從和你在一起的那天起,我的心就隻屬於你一個人的。”
張莎聽後瞪著可愛的大眼睛問:“真的嗎?”
我笑著用手指在她的鼻子上刮了幾下,點點頭:“當然是真的了,這麼美的你,讓我怎麼能不真心真意去愛。”
“嘿嘿,老公那破衣服扔就扔了吧,我不應該跟你發那麼大的脾氣,我也知道不對,可就是控製....不了。”張莎很認真的說。
我摸著她的臉,憨笑說:“老公不是那種愛記仇的人,都過去了就不要提了哈,聽話!”
張莎高興的秀頭直點,雙臂環抱住我不僅更緊了些。
“老公,蕭薔她死的好慘呀,那個可惡的混蛋,真想讓老天爺早點劈死他!”張莎忽然說。
那個混蛋早就被我親手切了,不過這話我不能說出來。那樣多少會然她對我有恐懼感的,拖著她的下巴我逗著說:“自然有超人幫我們懲罰他,隻不過苦了雷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