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能不老罵人不,你看我男的都不罵,你小姑娘家家的張口一句他媽,閉口一句老娘的多難聽。”我弱弱的說,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在我身上感覺不到一點男子漢氣概。
我知道我又變了,從那個男子主義的男孩變成了如此嗬護張莎的男人。
雖然有點鬱悶,擱劉產話說就是活這麼多年,除了籃子以外磨的啥也不剩了,脾氣什麼的都是浮雲。
白蓋又賤賤的插話:“你小子事兒能別那麼多嗎?這罵人就跟穿名牌似得,它流行懂不,你不懂。”
我望著白蓋那圓嘟嘟的臉蛋,真心有上前咬一口的衝動,如果張莎不在身邊我果斷就那樣做了。
“就是,事在多還揍你!”張莎打蛇隨上棍啊,順著白蓋的話她倆就成一夥的了,把我自己扔外邊了。
看著情緒緩和的我與張莎,白蓋終於神色一變問:“趙雲怎麼找到你家的?”
這個問題也正是我想問的,聽到他問我搖頭說:“不知道啊,劉產在雷雷家呢吧?”
白蓋點頭道:“那肯定是被,東場他就認識這幾個人,不是在你家那就在雷雷家呢被。”
“他送完骨頭沒回你家?”白蓋又問了一嘴。
我搖了搖頭說“沒回,現在咋整?”
白蓋思略了一下說:“這麼的,我估計既然趙雲能找到你家,那我家和雷雷家也差不多了,所以現在這邊都不安全,關鍵是我們也不能跑,你說萬一他禍害我們家人咋整?”
一聽白蓋說我點頭說:“是啊,幸虧我爸媽聚會都不回家了。”
“草,那給你家房子點了不也一樣嗎。”白蓋鄙視的看著我說。
我心一想還真是,趙雲對我的仇恨絕對能幹出這樣的事兒。
張莎一聽我家房子要被點了立刻著急道:“白蓋那咋整呀,你快想想辦法!”
白蓋擺手示意正在想呢,而我與張莎四目相對,從對方的眼眸裏都找到了一絲擔憂與慌亂。
就這樣我和張莎並肩站在門口,白蓋回屋穿好了衣服再次站在我們身邊想辦法。
望著滿天的星辰,與我身邊的美麗的張莎,我的思緒一下回到了被劉產欺負的那一幕。
“敢跟我去車庫不?”劉產囂張的說。
最後我跟他去了,並且將他揍個半死,可笑的是在劉產的嚇唬下我又害怕的差點哭了。
思緒回到現在,我暗笑一聲自己可能就是這樣性格的人吧。如果還有一絲緩和的地步,我不會逼迫自己如何的。
“有了。”
正在我思緒翩翩時,白蓋眼中閃著光芒看向我們說:“不用合計趙雲這次肯定帶不少人,他哥趙翰才來沒來都不好說。”
“所以我們隻能給白羊哥打電話了,雖然我們想避難,但是誰曾想攤上這麼個事兒啊,而且我們現在要人沒人,要武器沒武器的,咋跟趙雲幹?”
操他媽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剛惹出個大禍,現在又被仇人找上門來。
我在暗想最近是不是踩到粑粑了,這點子咋這背呢。
開始以為靠我們就能解決,現在白蓋提出又要麻煩白羊。這個事兒就不小了,所以得把雷雷劉產這倆騾子找來一起商量。
在雷雷家雞房子裏,我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不帶一絲水份的講完後。劉產看著我們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這報應來的太JB快了。”
我們幾個頓時都不知道什麼意識,劉產實在是我們幾個裏另類級別的。一般他說的話都得細細品讀,否則難以理解。
“啥意識?”雷雷拍了他一下問。
劉產一見是克星雷雷問的,所以就沒敢吹牛逼如實的說:“還能啥意識,剛吃完狗肉就他媽出這事兒,你們說說不是報應嗎?”
我們還以為他想到了什麼可疑點,比如趙雲是如何找到我家的,想不到他竟然迷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