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迷信行不,這事兒跟吃狗肉有啥關係。”白蓋幹淨利落的反駁道。
劉產一聽不樂意了,大臉拉著老長說:“你們啥都不懂知道不,聽你產爺慢慢道來,這狗吧它都通人性,這不用我多說了對吧?”我們點點頭沒有說話,劉產很受用繼續故作神秘的說:“你看我們幾個幹死老頭這哮天犬的時候,一棍子下去那狗撲棱下就站起來了,雙目血紅血紅的嚇人。”
被他這麼一說,我的記憶頓時回到了殺狗時的一幕,想起那狗臨死前的模樣,忍不住打了個機靈。
“所以這狗肯定有點門道,而且一狗咬傷我們這麼多人,它多少都沾點人氣了,不說成仙那也半妖了,就這麼個玩應能不邪乎麼。”劉產頭頭是道的說著,口吐白沫也不停歇。
雷雷一巴掌拍他後腦勺了,罵道:“別bb了,一合計你就說這個,是不是聊齋裏看的?”
“你咋知道?唉我偶像啊,你簡直啥都知道。”劉產說著一頓馬屁。
白蓋見他倆還有心說笑呢,又見我和張莎一臉落寞擺擺手:“行了別扯犢子了,說點正事兒吧。”
見白蓋說了大家都收起笑臉,開始研究起到底咋辦。
經過一陣商討,我和雷雷建議不找白羊單獨跟趙雲征戰去。而劉產跟白蓋建議找白羊叫一票人來幹保險,不過我們四個都沒有死認一個事兒搞分裂。
“這樣吧,讓張莎說說到底怎麼辦,然後我們就怎麼辦。”白蓋指著張莎說。
我們幾個都點頭同意,但張莎卻搖頭說:“扯犢子呢呀,這事兒我哪知道怎麼辦。”
其實讓張莎決定的話,我已經隱約猜到答案了。
白蓋見張莎這樣說也不妥協:“不想讓我們意見不合打起來你就趕緊的吧。”
張莎一想也是,於是眼睛從我和雷雷臉上掃過,再次落在了白蓋與劉產臉上。
“出去幹吧!”張莎最終還是將目光停留在我與雷雷的臉上,這是我早就料到的,憑借她拎著菜刀砍趙雲的勁,我不信她能去搬什麼救兵麻煩別人。
張莎的決定雖然讓大家驚訝,但驚訝歸驚訝,其他人不帶猶豫的點頭同意了。
在雷雷家雞房子裏我們幾個開始分配起武器來,最終我們幾個擰不過張莎,死也要跟著一起去。
“你別去了,在這裏呆子得了。”我看著拿著菜刀粉嫩的表情突起些許狠意的張莎勸道。
張莎沒有搭理我,自顧的開門走了出去。我緊了緊手中的軍刺也跟了上去,女漢子的實力果真見識了。
雷雷、劉產、白蓋人均一把稿把,本來雷雷想用軍刺來著,但我明白這東西不能在他手裏的道理,硬是沒給他。
當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跟敢死隊似得走在馬路上時,冷清的街道把我們凸顯無疑。
昏黃的月光灑灑洋洋照耀著大地,讓我們不必在這黑夜中抹黑前行,即使毅然伸手不見五指,但畢竟是可以看見黑影的。
離老遠就聽見最北麵一陣嘈雜的聲音,我們頓時循聲而去。還好,想象中的火光衝天沒有看見,也就是我的家還完好無損。
我的心也放了下來,張莎看了我一眼,意識不言而喻。
“這幫b到底是怎麼找來的呢。”劉產忍不住嘟囔道。
雷雷在他後麵飛起一腳踢在劉產屁股上,並且挖苦道:“一會給趙雲幹倒,讓你審問一下不就知道了麼。”
“也對呀。”劉產根本沒有聽出後者的額外意識。
大家知道劉產比平時低調多了,所以也沒人吐槽他。
幾輛海獅停在我家門口,車大燈射出黃色的光束將黑暗照亮起來。黑壓壓的一群人聚在那裏,猩紅的煙頭不計其數。看見我們一行人走來,他們明顯不以為然。
我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初步估計他們能有三十多個人。並且手裏都有明晃晃的刀子,被車大燈照的一清二楚。如果我不直接衝過去可能會吃虧,所以要給他們出其不意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