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雷雷依舊沒有放過他,繼續砸著。
“砰砰砰。”直到趙雲右腿被砸的高高腫起,雷雷才住手沒有理早已昏厥過去的趙雲。拖著稿把雷雷加入了我們的戰鬥圈,期間我中了數刀,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不過那種絲絲的疼感也讓人無法承受。
本來就十分疲憊的我此刻恨不得一頭倒下不起,劉產跟白蓋的情況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身上的衣服均被砍成一條條的,張莎身前依舊沒有敵手。
雷雷的鎬把四處亂飛,一個接一個的青年被砸倒。漸漸的在我們麵前空無一人了,其中一個青年對著我們說“現在趙雲已經被你們撂倒了,我們就是過來幫忙的,咱們沒仇沒恨就停止別打了。”
他說的話被身後同伴們完全認可了,誰也沒有反駁他,意見非常統一。
“不可能,砍也砍了就這麼想走?”雷雷望著對方僅剩於得那完好無損的二十多人冷聲道。
那個青年臉色一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話好,站在他身後的一名刺蝟頭怒罵“你馬勒個比啊,挺狂被?”
回答他的是雷雷飛出的一鎬把,直接給他砸飛了。雷雷跟著跳一大步,這才追上扔出的鎬把。
“兄弟們,給我上,咱們都退步了這小子還這麼裝逼。”青年招手一下大部隊衝向雷雷,一瞬間雷雷力挽狂瀾般將鎬把揮舞成風,一時間竟然沒有一個可以近身的。
“哎喲,啊!呀!”慘叫聲不絕於耳,我們也提著武器衝了上去。
張莎扶著我說“你呆著吧,都這樣了還扯什麼犢子。”
不過即使雷雷在怎麼勇猛,我們也漸漸顯漏出了人少的弱點。畢竟幾個人對戰好幾十人,簡直沒有勝算。方才他們覺得雷雷挺狠這才想停止戰鬥,可卻被雷雷再次激怒了。這群熱血被點燃的青年,就如被非禮的寡婦一樣向我們撲來。
漸漸的我便倒在了地上,接著是劉產、白蓋,隻有雷雷與張莎不要命的反攻著。不過我知道搏鬥繼續下去,他們也逃不掉倒下去的下場。
不知道挨了多少刀,與多少重擊,總之我感覺渾身脫離酸辣辣的疼痛刺激著周身神經。
“草你媽!”忽然一聲呐喊,隱約中我看見一夥人從遠處衝來,嘴裏並且呐喊著咒罵著。
趙雲一夥人看見後立刻停止了與我們的戰鬥,不顧一切的拉起趙雲便上了車。雷雷想要上去繼續追擊,卻一個不穩跌倒在地。
張莎也脫力的將菜刀砸向汽車的後備箱上,“鐺”菜刀砸到後跌落在地上,我們幾個眼看著他們幾輛車飛奔而走。
雷雷繼續憤怒的嘶吼著,而我反倒感覺很輕鬆,畢竟沒有照成重大傷亡 而趙雲本身與帶來的手下均沒占到一點便宜。
“沒事吧?”一個挺拔的身影站在我麵前關切的問,抬頭看去原來是金二。
我知道是他帶人過來這才將他們嚇退的,苦澀的一笑我在也控製不住暈了過去。
當我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躺在冰涼的病床上手心裏始終是熱的。睜眼向身邊看去,隻見掛著點滴的手背下壓著一雙柔軟的小手,細看去原來是張莎。她緊閉著一雙有些發黑的雙眼,睡的正沉穩。
忽然她好像感覺到了我的蘇醒,像隻受驚的兔子睜開的朦朧的雙眼,漆黑如墨的眼眸裏射出兩道驚喜的目光:“你醒啦?”
感受著全身的酥麻與那絲絲的疼痛感,我憨笑著點頭說:“恩,醒了。”
看出來張莎見我蘇醒過來非常開心,不過隨即黯然起來。見她本來開朗的性子突然這樣,我心裏一緊害怕出了什麼事兒的問:“你怎麼了?”
張莎看著我而後慢慢歎息說:“沒什麼,你好好養傷吧,等你好了在告訴你吧。”
聽到她這樣的回答沒有讓我疑慮減少,反而對未知事情的求知欲更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