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孟虎一陣大笑,道:“三弟,幾年不見,你怎麼還是愛哭鼻子?”說話間,孟虎和曆高山兩人走到了老三謝雲石的身邊,孟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當年,他們五人結拜,其中謝雲石排行老三,可性格卻是最為靦腆內向,總是動不動就哭鼻子,也因此,當年四弟阮經天和五妹阮小丫沒少逗他玩。
聽到孟虎的調侃,謝雲石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淚,拉著孟虎說道:“二哥,你真的回來了,這幾年你去哪兒了?我一直想你的緊。”
孟虎還沒有說話,站在旁邊的刀疤男突然開口道:“喲,破爛王又來看這個小子來了?你們兄弟的感情倒是深厚啊。”
聽得刀疤的嘲諷,曆高山滿臉怒容,拳頭一握便要動手,當初要不是這些人對自己兄弟兩人百般欺辱,自己也不會迫於生計,靠收購廢品謀生。
孟虎伸出胳膊攔住了曆高山,望著刀疤笑道:“不知我這兩位兄弟怎麼得罪了你?”見孟虎笑嗬嗬的模樣,曆高山知道,這下子刀疤便要吃苦頭了。
刀疤一愣後,陰測測的說道:“你也是這小子的兄弟嗎?怎麼你要替他出頭?隻怕你沒那個本事啊。”
聽到刀疤威脅的話,孟虎仿佛聽不懂一般,繼續說道:“那就是說,我兄弟並沒有得罪於你,你卻故意要和我們為難了?”
“嘿嘿,”刀疤嘿嘿一笑,“我看上了這小子的手藝,那是他的福氣,我保護他不受人欺負,能夠安安穩穩的做生意,他給我修修車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刀哥。”此時謝雲石說道:“刀哥,給你修車原也沒有多大問題,關鍵是龍係列的配件實在是昂貴,您在我這裏修了這麼多次車,一次錢都沒有給過,我實在是沒有錢為你墊付了。”
謝雲石接著道:“我家三哥回來了,你再想像以前那樣欺負我們隻怕是不成了。三哥他脾氣不好,又厲害的緊,別傷到了你們。”
謝雲石是一個典型的技術宅,他真心實意的說出真話,卻沒想到這話聽在刀疤的耳中卻甚為刺耳,當即獰笑道:“看來上一次我太仁慈了,今天說不得要給你們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兄弟們,給我上!”
當即刀疤身後的七八個人從摩托上翻身而下,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截尺許長的棍棒,朝著孟虎三人衝來。
孟虎嘴角帶著一絲譏諷的笑,麵對衝過來的幾人混不在意,反而對著刀疤說道:“你知道怎樣做一個合格的流氓嗎?”
“什麼?”刀疤沒想到這人在這等時候居然問出了這樣的問題,不由得有些茫然。
見刀疤一臉茫然,孟虎搖了搖頭自語道:“真是素質越來越低了。”話音剛落,一根鐵棒便打向了孟虎。
孟虎也不抬頭看,隨意伸手一捉,在那個小混混一臉錯愕的表情中,他手中的鐵棒便易主了,被孟虎輕易的奪了去。
“咚”的一聲,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陣劇痛傳來,當即倒地嘶聲慘叫起來,這人的慘叫聲還沒有結束,身後又連續傳來慘叫聲,那人忍著痛朝身後看去,隻見自己的幾位夥伴居然全都倒在了地上,或是抱著腿、或是揉著頭、或是捂著胸口,一個叫的比一個歡。
孟虎在數秒之間,便將這幾個人給放到了,像這樣的小混混,他能打一百個都不帶喘氣的,可是他這樣的身手卻是將刀疤給嚇壞了。
望著孟虎臉帶笑容的朝自己走來,刀疤勉強的擠出笑容:“兄弟!一切都是誤會。”
“叮鈴鈴”一陣撞擊聲傳來,卻是孟虎夾在胳膊間的短棍掉在了地上,孟虎拍拍手問道:“你知道怎樣做一個合格的流氓嗎?”
刀疤全身如同篩糠一般顫了起來,強撐著說道:“兄弟,今天算我栽了,還請兄弟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以後定有厚報!”
“啪!”孟虎一巴掌扇在了刀疤的臉上,瞬間幾顆牙齒混著血水被刀疤吐了出來,幾位還躺在地上的小弟頓時覺得嘴裏一酸,光聽這個聲音都覺得有些痛。
“想當一個合格的流氓,首先要做的就是有骨氣。”孟虎笑道,“你剛才做的就很沒骨氣,要硬就要硬到底嘛。”
“吼!”刀疤一聲痛吼,他如同一隻受傷的猛獸一般,赤紅著雙眼,抬起拳頭就衝向猛虎。
“哢嚓”,刀疤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眾小弟看去,此時刀疤的左臂以一種極不自然的角度彎曲著,顯然是胳膊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