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成急的都快哭了,這時候我也著急,我和何曉敏也幫著往出拽李大成,可是李大成的屁股實在是太大,卡的穩穩當當,直將李大成卡的嗷嗷直叫也沒能將他拽出來。
“雷子,可別拽了,在拽我的大胯骨都要被你拽斷了!可惜我一世英名,竟然要被老鼠咬屁股而死,死的窩囊啊!”我沒有理會李大成的嘟囔,腦袋裏快速的想著辦法。
怎麼辦怎麼辦?我急的滿頭大汗,這時候我就看到李大成仍在地上的背包,裏麵有好幾把搶。我拿了一把歪把子機槍,又拿了一把手槍給何曉敏。可是想象到何曉敏見到老鼠之後的樣子,我就又將槍拿了回來,生怕她驚恐之下,槍會走火。
這時候聲音已經越來越近了,李大成叫嚷著:“雷子,給我一把槍,別讓老子一點防備都沒有啊!”我將他仍在地上的歪把子給他遞了過去,隨後就拔開槍栓,瞄準了前麵的拐角。
聲音已經越來越近了,這時候我反而沒有之前那麼緊張。在我的潛意識裏,老鼠還隻是一隻外形醜惡毛茸茸的小東西,可是,當它出現後,我就發現我大錯特錯了。
最先出現在我視野裏的,是一個碩大的腦袋,足有籃球那麼大。毛茸茸的大臉上一對獠牙呲出了嘴角,一滴滴唾液順著牙齒往下滴落。一雙被放大的三角眼泛著藍光,正在側著頭打量著我們。
我瞬間就被嚇傻了:“我的天,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我已經忘記了開槍,就那麼愣愣的看著它,它也正在打量著我。可是令我震驚的還在後麵,當它的身子完全從拐角走出來後,我發現,這家夥的身子足有兩米多長,它的大尾巴,正拖在地麵上,有節奏的拍打著地麵。
何曉敏的一聲驚呼將我驚醒,我快速的端起槍,瞄準了鼠王的腦袋就是一槍。也許是因為我過於緊張而有些顫抖,令我的槍法失去了準頭,子彈呼嘯著隻擦掉了鼠王的幾根毛。不過,這一下足以激怒這隻鼠王了。
就見它張開大口,怪叫了一聲,噴了一地唾液後,竟快速的向我奔來。它的速度實在是超乎了我的想象,就在我舉槍再次準備射擊的時候,我隻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出現在我麵前,還沒等我來得及有所動作,就感覺到肩膀一痛,身子瞬間被鼠王拍飛,撞擊到旁邊的石壁上。
我被撞的氣暈八素,不過似乎並沒有受什麼外傷,隻是腦袋裏嗡嗡的響,朦朧間我隻看到站在遠處的何曉敏在衝著我大喊,可是我什麼都聽不到,我用力的拍打著自己的耳朵,耳鳴聲慢慢變小,我就聽到何曉敏大喊:“後麵,後麵,小心後麵!”我心頭一驚,沒有回頭去看直接就在原地一個驢打滾。
一瞬間,我就感覺到腦後生風,隨後就聽到砰的一聲。我起身一看,就見在我原來站立的位置,已經被鼠王用前爪砸出了一個坑。
我渾身一個激靈,如果剛才不是何曉敏及時提醒我,可能我現在已經是肉泥了。
鼠王一擊沒中,並沒有急著追擊,而是站在原地看著我們幾人。我也不敢冒然行動,我的槍在剛剛被拍飛的時候已經脫手,掉在了我身前大約兩步的距離。
這時候我知道我不能動,如果我的動作被鼠王認為對它的有威脅,那麼它就會開始新的一輪進攻。
我站在原地,高挺著胸膛,我努力的讓自己更加平靜。隨後死死的盯著鼠王,一人一鼠,便這樣對峙著。這種毅力,是在戰場上無數次摸爬滾打,死裏逃生中學會的。
生死仿佛就在這一瞬間輪回著,出人意料的是,鼠王在與我的對峙之中氣焰漸漸低了下來,它沒有再次向我攻擊,而是發出了一聲不甘的低吼聲,掉頭向洞穴深處走去。
當鼠王消失在拐角之後,我頓時長出了一口氣,身子一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一直躲在後麵的何曉敏跑上前來,關切的看著我,道:“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說完就要為了檢查,我拒絕了何曉敏的好意,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要快一點離開這裏,它可能隨時都會回來!”
李大成被卡在裂縫中剛才連大氣都不敢喘,此時卻大聲叫嚷著:“雷子說的對,快將我弄出來,他娘的憋的我好難受!”
我搖頭苦笑,剛才李大成嚇的連個屁都沒敢放,這時候卻大聲叫嚷,我走過去,道:“你小子剛才怎麼不叫嚷要出來呢,要是你剛才叫,我肯定把你拉出來,讓你和那大家夥眼對眼的看一會。”我說完就推李大成的屁股,試圖讓他鑽進去,而就在這時,何曉敏突然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