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青兒道:“天涯天涯!”飛月仙子道:“天涯是何處?”肥胖陀螺道:“天涯是天涯,天涯不知時。”大金牙道:“望盡天涯路,天涯總在身。”馬青青遠處走來道:“天涯在哪?天涯總在相思處?相思在何處?相思天涯路。”
飛月仙子此刻明白了,這是一幫天涯淪落人,不然怎知天涯如本心?果然都是同道中人?飛月仙子道:“不如隨我入得本寨?”
小醉鬼道:“師娘如此盛情,好極好極!”五散人道:“如此都認識?原來總相識!”
飛月仙子道:“你是何人?何以稱呼?”小醉鬼拿出酒壺,這酒壺不大,卻印跡著兩行小字,“月圓有幾時?總在花落去。”飛月仙子隨手拿起,喃喃自語:“記住是何時?空有花非花!”
飛魔田崇道:“蹊蹺蹊蹺,故事總不少!”馬青兒一巴掌而來,“知道就好,何須再提傷心老?”飛魔田崇道:“妙人兒說的極是。”
小櫻桃一步向前“師娘在此,小櫻桃有禮。”飛月仙子看著兩人愛意情濃不得感歎“人生不在長短,歲月不在多少?相愛總是太少,好壞總是心知道!”看著兩人雖然相差太多,可是恩愛怎是比擬?心中情知味,多在不知處。
馬青兒道:“就此打擾仙子,可有不便?”飛月仙子道:“何須不便?如此都來以不更好?”肥胖陀螺道“可有吃否?俺好餓!”五散人道:“不是才吃過?”肥胖陀螺道:“才吃過就不能餓?”大金牙道:“就是就是,吃是一門藝術,這種藝術焉能我們能懂?”肥胖陀螺道:“就是就是,這是很深地一門藝術。等我明白一定告知。”飛月仙子道:“此地怎能少?有你吃不完的東西。”
飛魔田崇道:“如此各位請!”飛月仙子抬步遠去,幾人隨後跟來。人影飛快,這下像似在比腳程。黑衣怪客幾步往前,原來蒼綠之處隱藏身影,這身影巧妙,如果不是眾人比賽腳程很難發現。此刻飛月仙子道:“是你?”
人影獨臂道:“是我!”飛月仙子道:“你不是逃了?”人影獨臂道:“我是逃了,可是又回來了!”大金牙道:“如此為何?”獨臂道:“殺氣威威,好可怕!那一刻山崩地裂,讓我無處藏身。”此刻眾人望來,果然如此,渾身破爛血肉模糊。飛月仙子怒道:“活該如此!如此作惡,罪有應得。”
獨臂撲通跪在地上,猛然磕頭“小的悔過自新!求仙子給我一條出路。”飛月仙子道:“如何知道你之誠意?”
獨臂人影道:“我願拿出所有!”大金牙道:“拿出來有多少?可有五散人多?”五散人一巴掌打出“我何時有?早已經葬在山下!”肥胖陀螺道:“對極對極,不然怎能讓我餓著?”紅三娘道:“好極好極,以後老娘看著你!敢有亂思,老娘閹割於此。”
夜伴燃燈,通明四方。夜下山寨輪廓不小,人影落坐,喬燕燕,喬友心安排酒水,幾人歡笑一堂。馬青兒道:“借此機會,相聚一堂,果然緣分。不如我們以此成立教派,誰敢小看我等?既有安身之所有派別之響亮。”飛魔田崇道:“就是就是!”小醉鬼望著天涯幾人,幾人相望,黑衣怪客道:“天地之間那裏都好。”飛月仙子道:“如此倉促,這樣怎好?”
紅三娘道:“有何不好?魔山時,我們隨意,可是被人息落。我們可以重振旗鼓。以仙子為首!”
飛月仙子望著幾人,這是天涯淪落人。天涯何處有家?是家又在何方?也許這幾人盼頭。可是她猶豫了,會不會還像飛月峽覆滅?眾人生命怎能留在這裏?
遠處走來一位白衣老兒,手拿雕刻刀,漫步走了,飛月仙子“何人?”
白衣老兒道:“不才伏魔老人!”瞬間幾人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