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紅顏薄命(1 / 2)

琴聲悠悠,玉指染血,雙眸淚痕,白發千層。心如琴,染血而彈。

古樹下盤坐,白衣似雪,蒼白臉頰,滿眸的淚痕,在那身影外是一潭碧湖,看不到來人,看不到碧湖。有的隻是琴音傳遞,黎明的曙光刺目,刺目在晶瑩淚珠下。紫霞已經奔去,碧柳奔去,留下隻有凝望的宋世聰。方友善早已無蹤,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遠去。

古樹下蒼蒼回眸,望著宋世聰淚痕灑落,這一聲淒厲,更多的是飛月峽損落。琴聲在這一刻終斷,琴弦染上血痕點點,人望身影嬌弱。“你為何如此才現?師恩重如山,你恩在何處?忘記多少在眼前?”一字一字再刺激著宋世聰。原來已經走到飛月峽,飛月哪有月?碧湖染血救此命,碧血染湖,湖清而不見。隻見眼前人,白發似雪,淚眸聚下。

宋世聰疑望著,艱難舉步,百思其味,飛月棄徒。可是他是飛月棄徒,眼前之人再說他的不是。愁顏白發等待不過棄徒,可是宋世聰難以回答。

如今如夢,一切重現眼前,他成為孤伶,飛月不在,留下的一片蒼涼。山川崩裂,人影殘物,線索難有這裏成為絕跡。宋世聰一聲嘶吼,嘶吼再山巒,嘶吼再飛月峽。

古樹下淚落晶瑩,伴隨著淒厲,宋世聰狂奔著遠離。飛月已無,孤人長嘶。喊不應,聽不見留下徒悲落。

宋世聰奔狂在山巒,久久嘶吼,山野淒厲,人聲長鳴。此刻跪伏山巒下,雙手錘擊山巒飛嘯,染血入土,山巒飛濺。

走過一寸一寸土地,走過一處一處殘破,望著山間墳墓,他跪在那裏,不停訴說,人生獨活?眼下皆無。淒涼心境此刻孤苦伶仃,還有什麼?墓碑早已冰冷,出外孤人落了除名?活著隻是一個棄徒。此刻一個一個扒著,他不相信這是真實,因為那些人還活著。眼淚在流,心在冰冷,人在冰冷。“是誰?是誰?此仇不報妄為人!仇恨怎能消?”紫霞望目,碧柳沉寂,遠山空聞,淒聲嘶遠。

碧柳望著白發似雪的女子,她不是劉月兒,可是她是誰?兩人一模一樣,難道說這是劉月兒姐妹?可是從來沒有人說起。

白衣白發冷目望著,一切冰冷,看著世間一切冰冷,那眼中淒涼冰冷代替一切。手中抱著古琴,望著宋世聰道:“懦夫隻配哭!勇者隻為仇!等你隻為說一聲,此仇血還!”可是宋世聰那裏聽清?人已醉在山巔,倒在墳墓。陪伴著一切的夥伴,疼愛的師傅。忽然間哈哈大笑“師母還活著?可惜一切不在!報仇有何用?留下蒼涼地!”

白衣女子快步走去,一腳踢飛宋世聰,“懦夫隻配哭,勇者為血仇!”飛月峽沒有你這樣弟子。

“我是一個棄徒?一個活著的棄徒!活著有何用?何以提言勇?不過棄徒名?”人影倒下,蒼涼在此地。紫霞望著道:“何須逼人?”

白衣女子道:“飛月男兒從無淚!身為男兒如此輕賤,此仇何時報?”

碧柳道:“此仇人在何?”

白衣女子道:“我要知道還需等?早已殺去仇家身!”

紫霞道:“如此說來無頭緒,逼他有何用?”

遠去輕步走來飛月仙子,望著這裏一陣陣沉默,看到幾人道:“你們何人?為何在此?”白衣白發女子望著瞬間無法言語。這是夢一般人影,此刻出現在眼前,噩夢早已傳出,可是今又見到,難道一切是思念?她望著飛月仙子道:“我是月娥!你不認識?”

飛月仙子一步走來,“你是我的女兒?我女兒還活著?果然還活著?”飛月仙子雙眸染淚,看著白衣女兒,此刻悲從心聲。“你為何如此這般?”

劉月娥無聲隻是落淚,淚痕說明一切,不過悲心落淚。一聲淒厲道:“飛月沒有,這裏全沒有。留下隻是慌涼,留下隻是淒涼。”

飛月仙子道:“你姐姐呢?”劉月娥道:“我被父親送出,從來沒見,回來變成這樣天地!”

飛月仙子道:“如此說來,你父親早有所覺,所以把你送出,你那姐姐應該不在!”

紫霞道:“月兒姐姐再紫霞山!”

飛月仙子道:“你怎知我女兒在紫霞山?”

碧柳道:“因為我們來時她還在!”

飛月仙子更是難以置信“如此說來,你父親覺察到什麼?可惜無法對你們說!”

劉月娥道:“我們姐妹要報仇!”

飛月仙子道:“報仇?仇家知道是誰?”

劉月娥低下頭,眼中淚痕不止,可是仇家是誰?無有頭緒,如何報仇?此刻悲淚叢生。看著一身醉意的宋世聰怒火衝天,可是被飛月仙子拉住“怎能如此對待師弟?”劉月娥道:“沒有這樣的師弟,一個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