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風下,雨不見,風更急。鬼頭刀幽光一閃撲進風嘯,時間猶如靜止,那拳為爪抓向鬼頭刀。
劉少天抬步而來,“莫要閑著,送你們上路。”說話間冷笑爍目。小醉鬼一閃而來,“怕你不成?”劉少天道:“又一個送死,待會為你送行。”
小醉鬼冷目酒香,酒不離手,一雙發亮的冷目冷漠得嚇人,這樣的話讓誰難以忘懷。
“出手!”
“你先,狂妄之人,總有狂妄之病。”一雙碧玉無瑕手掌,在這細雨微風裏光澤如那玉女的肌膚,這掌猶如荷花裏群影碧玉的晃動微妙之舞,小醉鬼眼中突起,渾身收縮,酒更急,“無形飛天。”快步攻去。他要先出手,把握先機。
“玉影無雙”劉少天使出荷花玉影,一人白衣猶如荷仙姑再生。
掌風起荷影無限,小醉鬼酒香如醉柳,柳隨風,反彈影無蹤。那是無雙飛退,無敵拳風。“來得好,力道不夠。”拳風忽變,在這忽變中人影已近。小醉鬼暗道:“不好。”這身法太快,眨眼消散。
人影遠去,卻如伏骨之風,“醉若柳風拳。”人影一無,人影有在何處?
黑衣怪客雙目驚刺“小心!”話已晚,小醉鬼猛退,五散人鬼頭刀扭曲,人影退回幾人身邊。
劉鵬道:“莫要麻煩過來受死,成全你們!”劉少天道:“還是我來!”劉鵬道:“你我何須爭?”肥胖陀螺,五散人,大金牙,黑衣怪客身影輕抖,兩人竟然如此霸道,竟然視他們手中之物。
大金牙快步“無雙星!”金光如流星發出璀璨的光芒。那光芒如雨絲點點不離兩人全身,這一刻劉鵬雙手一吸一抓隨手一推金光隨風打入一棵老樹。
老樹在細雨中晃動,金光卻在細雨中刺目。“竟然破解?”這樣的寒光攻擊本不可思議竟然被他輕鬆化解。這是什麼手段?黑衣怪客知道這手段是大金牙在火峰學到的手法。
劉鵬隨手而來,手拂風,細雨冰冷,在這冰冷細雨中無數人影咆哮而來。有聲無形,幾人驚目疑重。
“倒下!”劍芒淩霄,鬼刀彈出,“當當!!”人影倒飛。小櫻桃銀芒四起,飛芒猶如漏鬥順著篩底的網漏飛奔著人影。一次銀芒對著人影驚魂而去,“來得好。”隨手輕拂,銀芒如雨,沉寂無聲。“四相合並,五重神力。”四人對擊。
劉少天一掌推出,劉鵬兩人重影快速推出一掌。這一掌平平無奇,無聲,細雨遮住迷蒙,風更緊,人已退,留下風雨飄搖。
無聲無息退去,細雨蕭瑟的迷蒙中落葉飛絮,落葉知秋卻殘敗了一地。
朦朧的細雨落在泥濘的土壤,沾染著刺目的血花。兩道寒光在這細雨中閃爍不定,那是刺目的讓人心驚的目光。“逃?能逃那裏?”劉少天道:“你不覺得奇怪?那一掌對決,無聲無息。”劉鵬道:“難道有人?為何你我你不知?”
隨手一擺,身後無聲無息出現無數黑衣,渾身漆黑猶如天地烏雲遮住這片天地。一雙雙冷目猶如寒冰落在虛無,可是寒冰卻冰封在虛無每一個角落。
山顛泉水清清流過,蒼道之臉色更加蒼白,他的身邊停留著幾人,破敗,灰塵。幾處掛彩刺目染心,一聲歎息這樣的結果讓他們意想不到。
天地酒老道:“兩人的手法與那朦朧的身影相似。”天涯島主道:“他們手法古怪,出手奇特,一招一式克製幾人。”伏魔老人道:“如若六欲寶書六式聚齊或許不分上下。”飛月仙子道:“如此說來六欲寶書就是陰謀!”鳳玲兒道:“而今知道陰謀又能如何?人已殘秋,落葉怎會遠已?”
天地酒老灌著酒,手在顫,酒卻難咽。
山顛孤冷,雨色更急。
黑衣怪客道:“那些人影在做什麼?”小櫻桃道:“那是?那是桐油!”紅三娘道:“他們,他們要火燒聯營?”
飛月仙子道:“如此陰毒,看來要一網打盡。”蒼道之道:“再等等!”伏魔老人道:“此地將無藏身之地,天下何為去處?”天地酒老道:“漢宮瘋子還是如此威絕。”
劉鵬冷目望去“逃?能逃何處?火燒群山,葬身於此。”劉少天道:“不但葬身於此,還要火燒雲霞。”
劉鵬道:“小心以防有詐,那時後悔晚已。”劉少天道:“藍青也許暗中隱伏,上次攻擊失敗而終。”劉鵬道:“他怎能會有如此精銳人手?那不過被我們兩位師傅暗中動了手腳。”劉少天道:“胡說!那是他之無能。”劉鵬道:“對極對極!”
山顛沉寂,細雨茫然卻天地一片暗淡。灰蒙蒙的山顛一片枯黃與孤澀。
一聲歎息道:“不知白風雲,長嘯天現在如何?那神秘島是否找到。”蒼道之道:“神仙島過後,才能尋到神秘島。也不知他們能否躲過一劫!”天地酒老道:“吉人自有天相,天地總有一線之差。”
蒼茫的大地,孤澀的秋葉飛絮,山野枯敗,細雨落在枯敗的山丘,一群快速而急行的人影快速閃電而過。
白風雲道:“不知伏魔山而今如何?”長嘯天道:“蒼道之神算無敵,也許能夠躲過一劫。”花玉少道:“我到擔心神仙島會有埋伏,這裏早已無法連貫卻又是必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