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喃喃自語,卻沒有人聽懂老人的自語,他看著血海一陣難寧,他看到什麼?能夠讓老者如此?
天地一片晴空,藍藍地還有飛奔的白雲,那白雲猶如受到金光吸引瞬間落下。白雲裏竟然凝聚一股至邪至惡的氣息,“他在幹什麼?至邪至惡怎能吸收?他這是在自殺。”
魔有魔心,道有道源,當年那場血腥成為至邪至惡的始湧,殺罰莫過人心,罪惡莫過苦身。一個衰敗一個興起世上從來不缺,可是那些苦難猶如一道深重的門檻,受苦莫過於天地的螻蟻。是他們命苦還是他們的一生?衰敗者逃走,興起者又從來臨這樣一代一代罪孽流傳,至邪至惡怎能不出世?
看著這片血海翻湧,老人眼中露出神思,看著那無限神秘處,隨手天地符文,這符文古樸卻上世間難以覺察。能夠達到這樣的結果,這是需要什麼樣的毅力和智慧?
血海翻滾,這是一股蒼穹的遠古氣息,這氣息讓老人驚目。“難道是那無名老者?”老人雙目更加沉寂“無名非有名,有名又怎名?落葉不追根,花敗去留影。巧作玲聲兒,莫說長道行;世間春風事,多少古來清。”
沉寂的老人更加沉寂,“沒想到你也損落,還有什麼可以留住歲月?歲月還有什麼可流?”
孤澀蒼老的身影坐在木筏,任有水波停息,手中多了半個酒壺,酒壺沒酒他在喝些什麼?天地的酒香猶如在裏凝聚,他沒酒,酒是怎麼來?世間稀奇在於他確實喝的酒,而且很香很香得古酒。
酒入口卻是歲月的哽咽,嗜酒的為什麼會這樣?猶如喝下苦澀的歲月,歲月裏還有多少識別?忘了忘了如今多了一口哽咽之喉。
木筏遠離,這血海翻騰,金光繚繞,聖潔與邪惡並存。聖潔更聖,邪惡更邪。在這中間竟然魔氣翻湧,世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存在?遠去老人瞬間回來,在這一瞬間血海清明,忽然烏黑帶著至邪那海水竟然飛出一條烏黑大鳥,下身卻是魚尾龍身。
大鳥烏黑猶如天地至邪,烏黑猶如魔氣翻滾,雙羽震擊猶如九萬裏。那烏黑龍身攪動海水不可鬥量,這是什麼?天地之氣更濃更濃,這遠古氣息越來越濃厚,滄桑古樸,一股天地道韻忽然出現。
“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他竟然脫變到了那個傳說境界。這種氣勢返璞歸真,老人眼中閃爍精光。看到的真切,原來是這樣。”
古樸的符文金色璀璨,如那白玉雕塑,無瑕完美。身影還在躺著,呼吸間猶如飄渺,這種動作讓老人羨慕。世間能讓老人羨慕的已經可無可有,可是他看到身下的身影一陣無奈何,每人機緣誰又能說的清楚?
一瞬間火起,土湧,金色紛飛,金融水。水讓木生,木起火,火融土,土生金。形成循環往複一次又一次越來越快。猶如風輪無限開來,飛出大鳥瞬間回歸,一陣龍吟陣陣,鳳鳴九天,生死牢籠發生著璀璨光芒。
神秘山脈閉目的瞬間睜開,掃過天地,邪惡的還是邪惡,會是什麼讓自己驚醒?那是可怕而壓抑的感受。
“會是什麼出世?當年打爆寶盒早已無存,還會有什麼阻止讓我邪尊膽怯?會是什麼?”一雙至邪至惡的雙目瞬間天地猶如至邪至惡的蔓延。所過又一處讓人冰冷,猶如冰火煎熬。
他一遍一遍過往,忽然雙目精光,“是誰破我好事?天下至邪怎能改變?”
人影快速走去,“可惡,怎麼會有慈悲氣息?是他?是他!慈悲的老不死,多少年又出現。天地仁慈?仁慈個屁。隻有我天地至邪至惡,世間才能更加快活。誰也控製不了,那在我的腳下。”